想要同她对垒,须得看明白自己是否有实力。
“好,那就好,娇娇,我知道,你是最乖的!”苏月庵叹了口气,这样好的姑娘,只叹自己不是一个男子。
娇娇这么可爱,怎会有磨镜之好呢?
苏月庵坐了一会子,便离开了。
等苏月庵走后,云缚安的脚踝也消肿了。
她虽然在某种方式上欺骗了苏月庵,但是她不便亲自出手,或者去设计佘莺莺的死。
云缚安十分清楚明白,为何佘莺莺要动她。
只是为了给云家的一个警告。
佘家一直和江州府的李家来往密切,也常常会有一些不错的来往,李家生意做的好,也仰仗了不少佘家的门生帮忙做事。
所以说,云家和邺王来往密切,又同沈家有渊源。
警告也是必然的。
不过云缚安并不介意,虽然她年纪小,但绝对不是任人宰割的小姑娘。
佘莺莺与她博弈,但云缚安不会把她当做真正的敌人。
白邺从外面被推进来,瞧着云缚安还泛着红的脚踝:“今日一遭,算是明白你有多少敌人了吧?”
在明在暗,不计其数。
“无妨,都不值得放在心上,听说东夷公主还有半个月就要到了?”云缚安手上把玩着玉棋子,“只怕届时还有别的国家要来访元国才是。”
元国同东夷打仗,其他国家的人都有目共睹。
只要云家不倒台,别的国家就没有办法真正地将元国踏破。
如今的元国皇帝,并不是先前那南诏国的女帝,元国皇帝励精图治,不贪图美色,也不贪图钱财。
在元国最弱的时候没有把握好机会,便只能重新静待时机。
只是这个时机漫长到多久,不会有人知道的。
白邺被扶到云缚安的对面,执黑棋一下子就把白棋的攻势给破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好的棋子,也不是所有人都会等到了自己该下棋的时候做决定。”
云缚安寻思片刻,想起了先前白邺所说。
若是没有把握,就不要去做。
可正因为没有把握,才能全力以赴,放手去做,搏个好结果!
云缚安没说话,下棋愈发认真。
白棋重新又固守自己的局势,三下两下,便又朝着他去了。
黑旗慢悠悠,最后白棋仍然被黑旗吃了不少的字。
可就在这时,白字落在一交界处,黑子竟全部被她收入囊中。
棋盘满了,留在上面的多是白子。
“先生,您输了。”云缚安将手上的玉棋子丢到钵中。
白邺脸上是风轻云淡:“下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