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脚下没站稳,直直地摔下马车来,独活站的远,根本没来的及时辰去反应。
幸而相赜将自己作为肉垫垫在云缚安的身下,两两相望,相赜倒是先来了个大红脸。
独活连忙将云缚安扶起来,对相赜有十分的责怪:
“相大人这是学的哪门子的规矩,一言不合便要将我家殿下拉下马车吗?”
“若是摔伤了,又该如何?”
相赜表面上是歉意,可是她心中却觉得,刚才拿一下,宛如将眼前的太女殿下从高高在上的神台拉下来一般。
让她一阵一阵的恍惚。
云缚安倒是半丝怨怪也无:
“所以,相大人现在来找孤,是想让孤同你回去吗?”
相赜摇摇头:“兵马臣下已经集结好了,若是您愿意,您现在就可以驱使他们。”
说着便拿出自己的令牌来,仔细地交给云缚安。
独活却面带警惕地接过令牌,仔细检查一番才递交给云缚安:
“殿下。”
云缚安微微颔首:“那便谢谢相大人的一臂之力了。”
她今日走,便是掐好了时辰,也掐好人心,所幸,相赜并未让她失望。
鹊州确实很难,不够她集结的兵力,确实足够了,况且还有梅奉那个不顾一切的疯子在,鹊州一战,定有十分的把握了。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
相赜对其遥遥一拜:“此去,微臣愿殿下一帆风顺,大业早成!”
云缚安在马车中听到很是仔细,她付出了如此多的努力,南诏必然会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此次直接前往复州与鹊州中心的军营驻扎地,同梅奉汇合。
而后等驻扎在今州的军队攻下河州得到粮草之后,便可以开始转而向鹊州进攻了。
现如今,兖州,处州,今州和复州四个地方的兵力都集结在她手中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万五的重新征集的新兵。
兵力已经足够,现下便只剩下策略与谋划了。
待到拿下鹊州之后,其他的地方便不足为据,直接攻克便足以。
这样岭南便是她的囊中之物,从而可以转向原郡,同白先生汇合,开始计划怎么瓦解中原,逐一攻破。
当岭南都在她手里了之后,盈都和北楚也一定会收到消息。
战争一旦打响,就不能有任何的犹豫,否则耽误的时日越多,对云缚安而言,便越不利。
从龙卫散落在南诏的多个地方,很难完全找到,只能让苏难和虞卿去搜寻他们的消息。
云缚安叹了口气,现下只怕是河州的战争已经开始了吧?
潜之已经到了今州吧?
自家阿姐也应该跟着军队到了河州,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