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孩子,我很是放心不下,若是能跟着贵人们一起,不求贵人们允他多少的荣华富贵,保他一条性命,好好嫁人,便足以了!”
“郦禾?!”苏月庵唤道,“把你的小夫君也接着!”
独活也深深地看了六婶一眼:“我们此番,是怕暴露了行踪,除此之外,六婶也多躲着些吧,这清河村只怕是要不太平了!”
六婶赶紧地点点头:“我们都省的!竹儿,你过去了要听话啊!”
竹儿有些不明白,但是还是照着自家母亲说的做了。
几人上了车,独活和苏月庵吩咐人收拾了行踪痕迹,六婶也帮着忙,一直到几人安稳出了山。
六婶这才放下心来,往回走。
正好瞧见自家夫君翘首以盼地望着那行走的马车,六婶连忙上前同自家夫君在一处:
“那些女孩子都不是坏人,夫君大可放心!”
男子皱了皱眉:“为何将竹儿送走……”
他不理解。
只有六婶知道个中原因,她祖上做过官,有些预判的能力。
如今南诏旧主,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北楚国的国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昨日见的那女子,一身气度,绝不可能是一般人家那般的贵女。
或许是达官贵人,更有可能是天潢贵胄。
这些她凭着多年的经验能察觉到。
自己的这个竹儿,最好的机会便是嫁给一个家境不错的小商贩,从此一生安稳,但是六婶却不愿。
郦禾是个好孩子,昨天在酒桌就能看出来,她性格柔善,憨厚,能护得住竹儿。
两人刚回了家,互相说了几句话,便打算拎着锄头出去。
至少,应该将那河渠打开,让收成更好些。
两人兢兢业业的庄稼人……
只是那么一瞬间,一群黑衣人降落,落在这院子里,除此之外,旁的似乎还有马蹄践踏的声音。
这是为何?
六婶十分果断地护着自家夫君:
“你们是何人?”
黑衣人低声道:“只要你们将人交出来,那我们便留下你们的性命!”
“我家没人!”六婶着急,但是还是想着为云缚安一行人争取时辰。
黑衣人桀桀一笑:
“那我们便留你们不得了!”
六婶吞了吞口水,仍然稳重:“那你究竟是何人,至少要让我们死的明白吧?”
“我们当然是主上的人,你们不必知道!”黑衣人一个眼神,旁的人都将剑一把拔出来!
白光一过,血色泯灭。
两条活生生的命,就倒在了众人面前。
黑衣人头子发号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