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和他是两个类型,若是在一起,只能是各自为王十分养眼的类型。
他不是南诏国人,他是谁?
云缚安漂亮的小脸儿阴郁地似乎能滴出水来。
“久仰大名,客人,不知能否和在下单独聊聊?”
那男子看向云缚安的模样带着善意,似乎没有对云缚安的敌视。
但是云缚安却很介意:
“想来你来之前,对我十分了解了!今日我就开门见山,你这场子,在我的地盘,开不了!”
旁的客人早就被遣散了,赌场中只剩下了云缚安和眼前这和男子手下的人。
那男子却十分顽固:“或许你可以给在下一个机会,我们单独谈。”
苏月庵想制止住云缚安的动作,却被云缚安反过来安慰:
“没关系的。”
“我不是胆小的人。”
那男子既然没给他脸色看,那他一定是认识自己的。
云缚安跟随男子上楼,两人双方在对桌前坐下:
“我知道你心里气恼,或许你也应该给我一个机会阐明。”
云缚安面无表情,略微垂眸,像是菩萨低眉。
那男子忽的一笑:“南妱,你应当识得我的。”
云缚安抬头:“你是谁?”
“你为什么在我身上下这么多的赌注?”那男子反问道。
云缚安有些愣住:“赌注?”
自己上一次下赌注不是在文山墨海的时候吗?
那会子还在青州呢,去文山墨海见见世面,唯一押的赌注,似乎是北楚的未来的君王?
她赌的似乎是……
是……
北门雀!
云缚安一下子便想起来,刚抬眼便对上那男子明了的眼神:“你是北门雀?”
男子似乎轻松了一番,笑道:
“果真聪慧!”
“我安排的人在文山墨海听闻了这个事情,特别来禀告我……”
云缚安微微歪头:“难道不是你的弟弟回去告诉你的吗?”
“皇子之间,是不能互相相信的。”北门雀摇摇头,“我孤身一人,是在是难敌众人。”
云缚安舔舔唇,北门雀便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来人上茶。”
“还有一些客人素日爱吃的点心,都一道端上来。”
不是冤家不聚首,云缚安倒是收起了方才在外面的戾气,北门雀,似乎和传闻中的很不一样。
“我还以为你去过边疆,杀过人,便是另一番模样。”
北门雀眼中带着笑意,询问道:“是什么模样,是你认为的那种粗犷的蛮人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