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计划周全,即使他反水了,也依然没什么用。”
“做事做全面,就需要我们计划地更具体一点。”
万俟让十分赞赏道:
“果然未曾见面的这些日子,殿下也一直在进步。”
说完她便起身,行了个揖礼:
“老臣就在盈都,恭迎殿下凯旋上位了。”
……
由于白邺的安排,原郡这两日的毒刺都拔的差不多了,安插在官员中的北楚毒瘤也差不多去掉了,为此,云缚安将青楼楚馆全都好好整顿了一番。
北楚在原郡的产业是真的被摘得干干净净。
云缚安这才满意。
又加紧安排了新岗位的司农,便是上次行为十分乖巧的郦禾,为了让她安心干活,云缚安还给郦禾以及竹儿二人定好了婚礼的日子。
这两日,郦禾一直在为着农田粮食的事情忙前忙后,到处查看粮仓鼓舞,监督修理蓄水池和河渠。
水车也在加紧的储备之中。
届时安放在各地,方便庄稼人干活。
竹儿见着好几日便消瘦一大圈的郦禾,心中十分心疼,日日夜夜为她送饭,生怕她吃的不好。
在他的倾心以待下,郦禾恢复的也十分快。
两人如胶似漆如火如荼地发展,云缚安倒也不好旁观着,便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于是,和苏月庵一伙子人一合计,便直接给两人赐了婚。
虽说这进展有些太快了,但是两人还是半推半就地接下了。
随后云缚安就给郦禾加大了工作量,毕竟若是成亲的话,那不得给人家放三天假期?
如此看来唉,便越发觉得要把这几天的工作量给补上。
若不是云缚安恶名在外,只怕真的是要招来一句“云扒皮”!
云缚安自己可不管这些,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这两日除了加紧对原郡的管理,剩下的就是练兵,以防不测。
云赋裳知道云缚安这两日身边不安稳,赶忙就解下了其他州府的事宜,匆匆赶往原郡。
趁此空闲期间,云缚安还是去偷偷瞧了一眼独活。
只瞧了一眼,这眼泪就要顺着脸颊滑下。
养了这么久的伤,看上去还是丝毫没有改善,云缚安仔细瞧过去,还是觉得独活一定很疼。
她面无表情,睡觉都显得没有生气,若不是上下浮动的胸口,云缚安镇定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好半天大夫又进去换药,一层一层又一层,露出那些狰狞的伤疤。
云缚安看着有些伤疤在换药的过程中又开始渗血,心就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
只能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独活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