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切听凭师傅安排!”方泽亦觉得岳不群的安排十分妥当。
第二日上午,华山弟子间切磋,方泽失手一剑刺伤了令狐冲的左肩。本来是做戏,但是方泽看到岳灵珊泫然欲泣的神情,破天荒有些难为情,心中暗道:“不如此如何才能让师傅重罚于我啊!大师兄、小师妹对不住了。”
“泽儿,同门之间比试就应该点到即止,如何可以下次辣手!”岳不群声色俱厉。
“弟子知错!只是一时收手不及!”方泽低头认错。
“哼,你还敢狡辩,为师罚你在思过崖面壁一年,你可心服?”
“弟子甘愿受罚!”方泽说完转头又对令狐冲拱手致歉,“大师兄,对不住了。”
令狐冲亦帮着求情,“此事是弟子学艺不精,须怪不得二师弟,思过崖寸草不生,希望师傅网开一面。”
岳不群摆摆手道:“此事不必再说,冲儿伤好之后也须勤学苦练,你早入门三年,如今竟然连你师弟都不如。可见你平时偷奸耍滑,完全没有将为师的教导放在心上。一年之后你与泽儿再比一场,若是仍然不敌,思过崖上面壁的,可就轮到你了。”
令狐冲满面羞惭,心中暗暗发狠,下次一定要打败方泽。
“师兄,泽儿和冲儿已经做得很好了,练功也从无懈怠,如此处置是否太过严厉?”宁中则心有不忍。
“师妹不必再说,我意已决。自古慈母多败儿!你也应该多弟子严加要求才是。”岳不群乾纲独断,丝毫也没有给宁中则面子。
“爹啊,明明是二师兄打伤了大师兄,你为什么要处罚大师兄啊。”岳灵珊嘟着嘴,十分不满。
宁中则一把拉过岳灵珊,低声呵斥道:“珊儿不许胡闹,你爹爹自有道理。”
“可是...娘啊...大师兄要是去了思过崖,就没有人陪珊儿玩了...”岳灵珊捏着衣角怯怯的说道。
宁中则又好气又好笑,“你啊,你不想大师兄去思过崖,那这一年就好好督促你大师哥练剑,要他明年比试不要输了不就可以啦。”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谢谢娘。”岳灵珊转忧为喜,又跑去拉着令狐冲的手臂一本正经地说道:“大师哥,我以后一定好好督促你练武。”
令狐冲哭笑不得,无奈说道:“多谢小师妹!”
岳不群三十多岁才得一女,对她亦是十分宠爱,见她不再伤心自然也是轻舒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宁中则一眼,微微颔首。宁中则只是笑笑。
当日傍晚,方泽拜别了师父、师娘,与众师兄师弟、师妹作别,携了一柄长剑,自行到玉女峰绝顶的一个危崖之上。
危岸上有个山洞,是华山派历代弟子犯规后囚禁受罚之所。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华山本来草木清华,景色极幽,这危崖却是例外,自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