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叔叔此中莫非有诈?既然那左冷禅武功已经如此厉害,怎会让你窥伺在侧而不自知?”任盈盈心思细腻,是以乍听之下便有些疑惑不解。
“大小姐果然聪慧,我只远远看了他练了一回功,便差点死于左冷禅剑下,要不是我见机得快恐怕就没命回来了。哈哈哈,我斗不过左冷禅难道还斗不过他那蠢儿子吗?当夜我便乔装打扮潜入左府,对着他儿子严刑逼供。左冷禅如此英雄,他那儿子却是个脓包,酷刑之下连他七岁尿裤子的事都招了出来。不过他所知亦有限,只模模糊糊知道有个叫何大的人在他家住了许久……”
任盈盈问道:“向叔叔左冷禅的儿子被你杀了……”
“那小子软蛋一个,杀他没得脏了我的手……”
任盈盈轻舒了一口气,“他可是不喜欢滥杀无辜呢!”
向问天又道:“大小姐,有了何大的名字,我略一推敲,此事八九不离十,便如我所说!”
任盈盈轻轻颔首,说道:“向叔叔,我们也去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