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后者冷哼一声走了。
李沅心里发堵,但也无可奈何,她到家后按照大夫的吩咐,兑温水喂鸡鸭喝药,而后拿扫帚清理栅栏。
柳氏背着竹篓经过,眼睛瞄向栅栏:“我今儿上山见你男人捡了一篮子鸟毛,干啥用的?”
李沅吊她胃口:“不好说。”
柳氏追问:“乡里乡亲有什么不好说的啊。”
李沅从栅栏里出来故意打岔:“我家的鸡鸭今天被人药了,过晌的时候你有见谁从我家门口过吗?”
薛槐序不爱与人来往,左右邻居隔着好几十米的距离,附近只他一户,有人经过这儿,会很显眼。
柳氏眼神微微闪烁:“没见。鸡鸭都死了啊?”
“还没,不过挺虚的,喂了药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李沅一说到这儿,清秀的眉微微拧着,精心照顾了好些天,眼看着长出些翅膀,露出羽毛来,竟然被人下药了。
乡村不该淳朴无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