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椅子上,一双桃花眼幽幽打量她,“不肯说是吧?”
“行!”
“昭儿,替她扎两针,叫她一辈子都别再开口。”
李玉衡像是故意的,极温柔地喊了一声,喊得宁昭昭一阵恶心,但是下一刻,她又被他眼底的狠戾冻得骤然清醒。
“好啊!”
她勾唇笑笑,掏出银针就朝祁嫣然走过去。
祁嫣然没想到李玉衡竟是这般不顾情分,望着那越逼越近的锋利银针,当下就绷不住了。
“啊!我说!我说!是……是舅父,是舅父叫我这么做的!”
“他说我进出侯府方便,只要我每日告知他府中情况,等我那侄儿做了世子,便做主让我嫁给衡哥哥你,什么郡主府,什么偷考卷我是真不知道啊,其他事情一贯都是舅父和刘府医在安排。”
“包括符咒一事,也是刘府医趁号脉时告知我的!”
祁嫣然又惊又怕,竟是一股脑将事情都抖了出来。
刘府医没料到祁嫣然如此靠不住,见事情败露,他站起来就想跑,然而李玉衡早已在外安排了人手,刘府医还没能踏出厢房,就被几个武丁死死按在地上,其余的几个奴仆也都被捆进了柴房,然后一一提出来拷问。
唯独祁嫣然,闹出这等大事,李长空也不曾将她捆绑,只暂且将人扣在清宁院。
想到李长空恨不得宰了自己的眼神,再想想祁嫣然犯错后李长空的反应,宁昭昭心理极度不平衡。
扶着李玉衡从清宁院出来,她忍不住问他,“李玉衡,你和你长姐到底是不是一个娘生的?我怎么觉着那祁嫣然与你长姐才像是亲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