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身体。
他一低头,上半身前面空荡荡的,已经没衣服了,只有那肩膀上的布料连带着后背还挂在身上。
之前是削的外套的兜,现在是削的衣服。
下一次会不会削他的脑袋?
孙鹏觉得脖子凉飕飕的,立刻就摸了摸。
“谢医生,我觉得,我们还是离苏老大远点,不然太危险了。”
他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谢宁都想砍他。
“蠢也就罢了,还不听话!”
孙鹏:“……”
为什么都这么说他?
他张了张口,刚想反驳他,就听到车子“嗡嗡”作响的声音,条件反射地看过去。
是苏沫。
她坐在车上,就坐在驾驶座的位置,车子是被她发动的。
她,这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