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儿。
悦客来服务很到位,已经提前往各位学子房里送了热水跟干净的汗巾,以及熬的浓稠的米粥。
这些学子里面,说不准就有榜上有名的,他们这么做,也是结个善缘。
赵大河洗漱一番,又喝了两碗粥,人精神起来。
孟瑶叫他睡觉,他还不肯。
兴致勃勃的给孟瑶讲起考场里发生的事儿。
孟瑶哭笑不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单纯的考场五日游呢。
“多亏了娘给我准备的东西齐全。”赵大河美滋滋的说,实话说,他在考场里除了地方小,睡觉的时候怪憋屈的,其他的,还真没怎么遭罪。
就说那袋子一样的东西,睡觉的时候可以钻进去。
写试卷的时候,胳膊可以从两侧伸出来,又保暖,又不耽搁他书写。
他对面的学子,冷的直哆嗦,便披着棉被,结果,不方便书写,砚台还被棉被给碰翻了,墨汁撒在试卷上,这一场的考试,算是作废了。
正说着兴起,温暖来了。
“你兄长歇下了?”孟瑶问。
“他沐浴完了之后,头发都没擦干就睡过去了。”温暖说道,“我给他擦干了才过来的。”
“夫人,你该换药了。”温暖又道。
赵大河本来就挺精神的,一听温暖的话,更精神了。
“换药,换什么药?”赵大河一脸狐疑。
“你真不睡?”孟瑶问他。
“娘,你都要换药了,我还能睡着?”赵大河激动道。
“没什么事儿,就是受了点儿小伤。”孟瑶淡定的撸起袖子,温暖小心翼翼的拆下包扎的棉布。
伤口看起来还有些狰狞,把赵大河吓了一跳,“娘,你这是做什么了?怎么还见血了?”
这架势,孟瑶不说,他肯定不会罢休。
孟瑶本来也没打算瞒着,便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
惊得赵大河从开始到最后,嘴巴都没合拢过。
这教那教的,赵大河不怎么关心,有官府在,还轮不到平头小老百姓操心。
他关心的是那个叫何晏的。
他就说,那何晏对他娘有想法。
现在看来,妥妥的,他没猜错。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这没毛病。
所以,就算他证实他爹活着,他爹也没机会了吧?
他到底是没能替他爹看住人。
“等何公子回来,我们得好好谢谢人家。”赵大河郑重道。
“行,你决定。”孟瑶道。
“娘,你觉得何公子人怎么样?”赵大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