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是个能处的人。
现在看,这是个在家里非常有话语权的女人,而且,是个非常明辨是非的女人。
村里没人知道里正惧内,那肯定是郑春花在外面一直给足了里正面子。
刚才的表现,估摸着也是急眼了。同时,也是郑春花认为,赵家的人不会出去嚼舌根。
孟瑶敲了赵大河的脑袋一下,“家有悍妻是里正的福气!出去了可别乱说话。”
赵大河捂着脑袋,“娘,你这动不动就敲我脑门子的习惯能不能改一改?说话就说话,打人就不对了!敲傻了怎么办?”
“这你放心,脑门子硬,我给你一板砖都傻不了。最多,头晕恶心几天。”孟瑶道。
赵大河:这还是亲娘吗?
“行了,别心里嘀咕了。看你大哥大嫂有没有什么事儿需要搭把手的?带点眼力见,别跟木头桩子似的,觉得什么事儿都跟你没关系。”孟瑶又道。
赵大河一脸幽怨的去找赵大江。
孟瑶则是领着赵小花往里正家走。
路上赵小花还有点儿紧张,“娘,那韩夫人可不是好应付的角儿。”
“我们是去澄清事实的,不用担心能不能应付的了。”孟瑶道。
就算韩夫人执意说谎,她也不怕,当她心理学是白钻研的吗?
孟瑶淡定,赵小花也慢慢镇静下来,该赔不是赔不是,但是,她没做的事儿,也别想扣到她头上。
韩夫人是一点儿都不想去里正家的。
可那里正媳妇无赖,扬言她要是不去,就告诉所有人,是她儿子纠缠那个死丫头。
真要由着她说了,儿子的名声就臭了。
所以韩夫人强忍着不快,答应了郑春花。
“娘,我不是说了吗?这件事儿到此为止,您又做什么了?”韩暮迟一脸阴鹜的从屋里走出来,语气不悦。
“娘还不是心疼你?你遭了这么大的罪!我要个说法还不行?我可是捐了祭田的!”韩夫人嘴硬。
“所以,您是去颠倒是非了?”韩暮迟脸色阴沉的跟能滴出水似的。
“虽然娘不知道你为什么看上赵小花那么个死丫头。可你什么身份?你看上她,那是她的福分,她就应该乖乖的听你的,而不是整这么多幺蛾子出来。”韩夫人理直气壮。
她儿子在京城的时候,那是多少人眼里的良婿?
凭什么被一个乡下小丫头嫌弃?
韩暮迟深吸一口气,“我跟您一块儿去里正家里。”
“去,去什么去?你去干什么?他们配吗?娘一个人去就行了!”韩夫人炸毛。
“我喝多了,难以自控,这是我的事儿,我该自己解释清楚的。”韩暮迟道。
“那些泥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