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需要交一大笔银子。
“娘,你又来了。”钱蓁蓁皱起眉头,一脸‘你饶了我吧’的模样。
“我这又没编排你,实话实说,你还不爱听了。今儿个你爱听也得听,不爱听也得听。你不叫我舒坦,还不兴我抱怨抱怨?这样的话,以前娘没人说,如今,有你孟姨,我还不能发泄发泄了?”钱氏哼道。
“能能能,您慢慢说,我给您倒杯水,您一边儿润嗓子,一边儿说。”
“阿瑶,你听到了吧,这孩子,她是不把我气出个好歹来不罢休。”钱氏唉声叹气。
孟瑶很淡定,“姻缘天注定,姐姐你着急也没用。”
钱蓁蓁不住点头,“对对对,孟姨说的对。再说了,人生不过短短几十载,有趣的事儿那么多,不都经历一番,对不住人世走一遭。”
“那你再活几辈子,也够呛能经历完了。”钱氏气道。
“所以才不急着成亲。这要是成亲了,还不得跟娘您一样被各种琐事绑的脱不开身?”钱蓁蓁振振有词。
“我懒得跟你浪费口舌!”钱氏捂着胸口道,“去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多看你一眼,我这心就堵得慌。”
“那我今儿个就走?包袱我都收拾好了。”钱蓁蓁喜滋滋的说。
“你敢!你今儿个要是走了,老娘就跟你断绝关系。”钱氏蹭的站起。
“不走,不走。不是跟您说了嘛,春天肝气升发,您火气这么大,伤肝。”钱蓁蓁腆着脸笑。
“一套套歪理。”钱氏哼道。
孟瑶接话,“蓁蓁说的还真不是歪理,春天确实肝气升发,容易火气大,这火气大了,自然就伤肝了。”
“孟姨,您还懂医理?”钱蓁蓁来了兴致。
“略懂一二。”孟瑶道。
“那我们切磋切磋?我从我师父那里拿了本医书,这些天在家,可是钻研了不少。”
“你若是才钻研,那我胜之不武。”孟瑶道。
“什么胜之不武啊?你们这是要比划比划?”王夫子后背着手走了进来,“蓁蓁,你这丫头,可不能仗着你学了几年工夫就欺负人啊!你孟姨是长辈,为父没教过你吗?要敬重长辈!”
“夫子,真要比划起来,可不定谁输谁赢呢!不过,我娘如今胳膊上有伤,不宜动手。”赵大河道,“小树跟我娘学了些日子,他倒是可以跟你比划比划。”
比起钻研医书,钱蓁蓁更感兴趣的显然是功夫。
“我跟他?这不是欺负小孩嘛?”钱蓁蓁撇撇嘴。
“只是切磋而已,年纪大小有什么关系?说不准,你还欺负不了小孩儿呢。是吧,小树,你可是娘亲自教出来的。”赵大河怂恿赵小树。
赵小树板着一张小脸,“我肯定不会给娘丢人的。”
孟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