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平衡是越来越难维系了,但和气总是要的,或者这次需要借助菲利普阁下的力量……
想到这里,希伯来的心中一动,视线再次落在那份日程表。
菲利普阁下下午过来以后会陪主人去哪里,希伯来并不清楚。对于和主人在一起的时候都干了什么,或者主人交代他做过什么,我们的菲利普阁下从来都是想起来了就照制度通报一声,想不起来了就干脆当做不知道。对于这种倚熟卖熟,经常不拿自己这个侍从长当回事的恶劣行径,希伯来也颇感无可奈何,谁让他跟主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呢。
菲利普是这样,之前的拜谒是希伯来的一名副手安排的,详细的情况他其实并不了解。晚上的宴会则是主人指定另外一名副侍从长随侍,具体的事务自然也是由这名副侍从长去安排,不必再特意报告给希伯来。
再联想到今年自己为德温特家晚宴准备的方案主人连问都没有问一句,甚至昨天自己想要主动禀告却被一句话岔开的事,希伯来的脑海中升起一个模糊的念头,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