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与否?”
啊?!
秦慎的诧异毫不掩饰地写满脸上,心忖贫穷果然限制了我的想象力,这寒冬腊月,草原有什么好玩?
片刻过后从惊愕中醒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直言相告道:“回大王,当此季节,草原实在没甚么稀奇之处,白茫茫一片与长城内别无二致,若是真想游玩,夏秋之际倒还有几分别致,至于安全,匈奴此时尽皆躲在帐中,倒也算安全。”
刘杨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郭圣通道:“通儿,听到否?不如就此作罢,如何?”
是她要去?
秦慎又是一愣,旋即不由暗暗摇头,还真是个任性妄为之人,难怪刘秀都受不了,非要废了你不可!
就似要呼应他的暗诽一般,郭圣通先是有点厌恶地斜他一眼,接着转向刘杨道:“他不过就在边关呆过数月,自己都未弄明白草原景色,谁又知这话是真是假,说不定是面对询问担心问而不知被人笑话,故而胡言乱语亦未可知。”
听到这话,秦慎霎时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她,这小妮子真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刘杨亦是表情尴尬,严厉地瞪视一眼后转而看向他,歉然道:“我这外甥口无遮拦,秦将军切莫放在心上。”
及至他微笑表示无妨,又转向郭圣通语含责怪道:“秦将军乃是名声在外的边关将领,又岂会胡言诓你?依我看不如还是就此作罢,待来年夏季,你再来游玩亦可。”
“纵然他未诓我,舅父却来诓我!”
郭圣通闻言遽然反驳,眼眶也跟着微微红了起来,委屈道:“真定离草原不下千里,到时你定然又以路途遥远而不太平推诿于我,如今云中相距草原不过百里,舅父亦不愿成全我吗?”
言罢只是倔强而可怜兮兮的看着刘杨,尽是小女子神态,又哪里还有半分男子气概。
瞧着她这幅模样,刘杨直觉一阵头疼。
秦慎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心道难怪女子都喜欢女扮男装,这女人穿上男装,无论是开心还是生气,确实别有一番诱人风味。
然而欣赏不到片刻,却又被卢芳一番和稀泥的话惊得呆了一呆——
“既然郭公子执意前往,而如今草原亦算安全,依我看倒也并非不可,不过还需子毅陪同前往,那便是万无一失。”
“我?!”
“他?!”
秦慎与郭圣通两人同时讶然发声,看向卢芳。
卢芳反被两人不约而同的反应弄了个一怔,接着呵呵笑道:“正是!此处唯有你对草原最为熟悉,自然由你随同前去最是恰当,莫非你觉得有何不妥?”
秦慎收回目光,不动声色道:“倒并非妥与不妥,只是末将尚有公职在身,实在难以脱身。”
“值此冬季,又能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