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使诈了又能如何?”
赵信长不屑地反驳,随后赞扬的目光看向了周超,自己这个弟弟,倒是认对了!
“不,大哥这你就说错了,正如赵林大人所说,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不过我这样的人,都能把您的上将斩杀,那您的军队以及所谓的将军,怕不是徒有虚名吧!”
泼妇骂街那种低级骂战,哪有阴阳怪气来的舒爽?
被周超这么一嘲讽,赵林脸都憋成了茄子的颜色,他再也忍不住了,抽出腰间的长剑,喝道:“气煞我也,全军列阵,给我冲!”
眼见赵林掀桌子了,赵信长赶紧说道:“二弟快回来,所有人,准备迎战!”
沙子在空气中弥漫,灼热的阳光炙烤着地上的军人,金铁相交的声音,意味着战争即将打响!
“冲啊!”
“杀!”
再没有多余的废话,震天的嘶吼声,连空气都要震碎,大地也在士兵们的踩踏下瑟瑟发抖。
砰!
沉闷的撞击声,那是持盾的步兵在相互碰撞,刀剑在交接,擦出了激烈的火花;鲜血在泼洒,那是无畏的证明。
赵信长一马当先,一杆偃月刀舞得虎虎生风,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他的每一次挥刀,都会带走最起码一个人的性命,且看他横刀一扫,一大片的敌军倒在地上,如同割麦子一样。
有些不自量力的人想拿盾牌挡住他,几人围在一起,搭出了一道黑色屏障,然而赵信长却好像没有看到一样,依然蛮横的往前冲。
砰!
只见他一刀下去,那些号称坚不可摧的盾牌就被砍成了两半,躲在后面的士兵丢盔弃甲就要逃跑,结果直接被战马撞得七零八落。
赵信长在大杀四方,那身为二弟的周超自然也不能落了下风,有些敌人见他气力消耗过甚,便想痛打落水狗,但周超是谁都能欺负的吗?
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周超喘着粗气,下手却一点都不留情,马槊每一次的挥舞,都会溅起一条条的殷红,银甲白衣,粘上一点点殷红,煞是妖异。
尽管周超和赵信长勇猛过人,可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他俩,仅仅片刻时间,就已经有不少同袍丧命了。
尤其是见一个骑着马的甲士,一口气杀了他们十几名同袍,赵信长目眦欲裂,冲过去就想要挑翻对方。
见此情形,周超只能跟在赵信长后方,为他保驾护航。
“这可不行,对方人数比我们多太多了,要想个办法才是!”
周超用力一挥马槊,再次斩杀两人,随后气喘吁吁地说道。
不愧是赵信长,说话间就灭杀了目标,此刻他也在不停地应付着敌人,听见周超说话,连忙回复道:“二弟你脑子灵光,你有什么办法?”
“硬拼是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