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场。”
轻轻抬手抚摸了一番月啼暇的双尾麻花辫,王权不由抿了抿嘴,黑色的双眸中缓缓生出一抹异样的情绪。
“骗人,你的伤势不可能好这么快,至少还有三天才能痊愈,别想骗我。”
用力拨开了王权拂上自己麻花辫的手掌,月啼暇的脸上再度出现了一抹红晕,紧接着圆滚滚的包子脸便是被不忿所取代。
向后倒退两步,一双黑色瞳孔将王权灿烂的笑容收入眼帘,月啼暇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抹警惕。
王权说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在月啼暇的感知之下,王权体内的伤势根本就没有好全。
见状,月啼暇只能感叹一声难怪家中的长辈都说人类最会骗人。
“真的,今天就出发吧,我们在这耽误的太久了,南国之行不能停在这里呢,你觉得呢。”
轻轻舔了舔嘴角,注视着面前月啼暇有些不忿的面容,王权脸上的笑意更甚。
心念一动,腰间的百宝囊瞬间大开,紧接着,一件造型华丽的丝质长袍便是缓缓浮现在了王权的身前。
仔细看去,这件长袍以蓝白打底,袖间和衣口都是尊贵的金色,但造型有点古朴,整体偏向于一气道盟的制式道袍。
虽说款式大致相同,但两者的颜色却不一样,浮现在王权身前的这件整体看起来要更加高贵一些。
“相信我,绝对没错!”
随手将覆盖在背后的如瀑般的及肩长发扎起,王权紧接着便是把这件白色长袍披在身上,微微吐出一口气,随即便是与面色羞红的月啼暇四目相对。
“...好帅...”
呆萌的眨了眨双眼,将此时王权的身影收入眼帘,月啼暇不禁呆愣在了原地,本能的发出了一声呢喃。
不知从何时起,月啼暇原先的气愤与不忿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注视着面前大变样的王权,红晕顿时密布了月啼暇整张有些婴儿肥的脸颊上,整个人看上去就好似一只呆傻的木偶一般。
“早就该换下那件黑衣了!”
虽说王权还差几个月才到十三岁了,但现在却已经有了一米七的身高,有着王权家千年传承下来的俊朗容颜。
即便穿着那身脏兮兮的破旧黑袍都能称得上帅哥,更别说现在换上白衣。
整顿了仪容仪表,王权整个人的气质顿时来了个大变样,现在就好似一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公子。
“对了,你怎么舍得把黑袍换下了,你不是只穿黑衣吗?”
良久,缓过神来,月啼暇轻轻抬起脑袋,本能的向着发出了询问。
她有些搞不懂王权到底哪根筋搭对了,居然舍得换下那件又脏又旧的黑袍。
但却不知为何,看着现在的王权,月啼暇总觉得少了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