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不只我们在等,原始的古神都在等,乌拉诺斯和哈迪斯也在等。」
「现在谁都看的出来,神王收拢信仰已经是可以确定的事情,唯一的问题在于信仰是否真的能成就伟大,能帮助他跨越伟大者的门槛。」
「如果信仰被确定在伟大者这一门槛上是没有阻碍的,哪怕只有一点苗头,就一定会有原始的古神忍不住出手。」
「不管是厄洛斯还是塔尔塔洛斯,他们都有可能亲自下场按住宙斯,以伟大者的身份在人间大肆收拢信仰。」
「而盖亚……如果乌拉诺斯所言不虚,她一定会出手!」
「根据我的判断,瑅丰的躯壳会被她启用的。」
「她出手之际,就是我下场的时候!」
赫菲斯托斯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虽然平澹,其中蕴
藏的决心简直骇人。
克洛托是个帮亲不帮理的人,她习惯站在赫菲斯托斯的立场上考虑问题。她下意识去对比、去思考最坏的结果。
她思考之后得出结论:「还好母神已经离开了,父神也不会掺和我们。」
「三对三,我们完全可以牵制住盖亚他们。等神王冕下彻底蜕变腾出手来,我们就是优势了。」
「只是他们太古老了,没到那一刻谁也不知道他们藏匿了多少隐秘,又有多么辉煌的力量。」
「结局如何,还未可知。」
赫菲斯托斯却是笑了起来,笑容半是讥讽半是温和随意:「谁跟他们三对三?」
「造物的延续,这个身份可不只有我一个人,刻在生命宝瓶上的名讳也不只有我。」
「现世之中藏匿的老杆子,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克洛诺斯不是行走混沌吗?这么大的喜庆事,怎能不邀请他?他是该回来了!」
说道这里,赫菲斯托斯话锋一转。
「但是瑅丰……」
「如果可能,我还是想保下来。」
「我既然见证他的诞生,就不想看到他残落的结局。」
「他就算是一颗棋子,也应该是能威胁棋手的棋子。」
「他是不能跌进深渊的,进去就出不来了。」
「可我又该怎样才能将他保下来呢?等到乱战结束,又是各自为战的局面,没人想和塔尔塔洛斯树敌。」
「克洛托,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
远方的夕阳里有一个人影,克洛托陪着赫菲斯托斯欣赏过多少次落日,心底就发了多少次牢骚——她搞不懂,阿波罗到底有什么可看的地方吗?
听闻赫菲斯托斯的问题,她细细想了想,很快就有了答桉。
「也许你连借口都可以都不用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