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肤表面的毛孔冒出，空气中充满了焦糊的味道。
车长老一边打滚儿，一边哆嗦着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来，那里面装着解药。
结果还没等他服用下去，小瓷瓶就被车灵弦一把夺过，交到了李小凡的手中。
“啊，啊……”
车长老发出枕着凄厉的惨叫声，跪在地上不住的给李小凡磕头。
“我错了，是……是我错了……”
“给我，快点给我解药，求求你，给我解药……”
李小凡眼中充满了漠然之色，就好像天神俯瞰人间，不含有丝毫的人类感情在里面。
就连旁边的车灵弦跟安民皓两人见了，都连忙低下头，胆战心惊。
这是一种上位者的气势与威压，与修为无关。
“今天，就算是我跟你回到药王谷，其下场也是死路一条。”
“如论如何，你都不会放过我，就像我不会放过你一样。”
“所以，你得死！”
车长老在地上来回打滚儿，一边痛苦惨叫，一边求饶。
“千万不要杀我，我……我有重要的情况跟你透露，是关于九玄灵芝的下落……”
一听说九玄灵芝，李小凡眼底深处闪过一道亮光，扔给了车长老一枚解药。
车长老好像饥不择食的狗一样，连忙接过解药，一口吞下。
片刻功夫过后，车长老的身上，就没有青烟冒出，那眼看着就要往外冒的火苗，也被压制了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车长老的脸色逐渐恢复如初。
但是即便如此，被折腾了这一番，车长老也是脸色苍白如纸。
整个人看上去，好像虚脱了一样，浑身冒出来的冷汗，把衣服都给湿透了。
李小凡之所以在乎九玄灵芝。
那是因为，九玄灵芝是炼制元灵丹的一枚重要材料。
其他的材料都可以取代，唯独这九玄灵芝取法取代。
因为这九玄灵芝中含有的灵气实在是太充沛了，其他的材料根本就无法比拟。
本以为，在地球上早就绝迹了，没想到竟然还能找得到。
“说出九玄灵芝的下落，否则，解药可就没有了。”
李小凡晃了晃手中的小药瓶子，讥讽的笑道。
“想要彻底解除毒丹的毒素，需要服用七次解药，你这才刚刚服用了第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