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了,也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凌汐池并非故意针对冰冽说的这些话,只是气上心来就有些口不择言。
冰冽的脸上闪过一抹痛色,紧接着他笑得更加淡漠嘲讽:“是啊,就是因为冷漠自私的人太多了,所以偶尔有一两个不是那么自私无情的人,却只能落得个满门抄斩,通敌卖国的骂名,连自己的家族亲人都护不了,而他的儿子能活着只能靠一块冷冰冰的免死金牌,如此看来大义凛然心怀黎民苍生又有什么用呢?”
凌汐池哑口无言,隐约猜到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话已出口,她不知道怎样才能将它收回去,只得低下头咧嚅道:“我不是有意说这些的,我只是……”
“说了又如何呢?反正这些话我已经习惯了。”
一句云淡风清的习惯了却让凌汐池的心更加酸得厉害。
活在这个世上,谁又不是一边经历着一边学会着习惯呢?
她不再去看冰冽了,不是因为怕看到他的悲伤,而是害怕揭开自己的伤疤,冰冽又一次缄默不语,自顾自的向前走去,她禁了言,默不作声的跟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