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了下来,朝她伸出了手,而她,她,张嘴狠狠的咬在了他的手上。
白衣男子非但不恼,眉目都舒展开来,任由她咬着他的手,声音温和得就像春风似的,“还挺凶。”
就这样,她被这白衣男子带走了,醒来时,她正躺在一张竹床上,而她的刀剑正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她的一左一右,跟她一样盖着被子,有一种让人啼笑皆非的仪式感。
她悄悄的跳下了床,扒在窗户上悄悄的看着外面。
那白衣男子在外面给她煎药,他的旁边还立着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女,那少女正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哥哥,我们为什么要救她,让她自生自灭不好吗?”
白衣男子一边给药炉子扇着火,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阿筠,她是个小姑娘,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少女依旧不依不饶:“可哥哥你说了,只对我一个人好的。”
白衣男子咦了一声,抬头奇怪的看着她:“我对你不好吗?”
“本来是好的,”那叫阿筠的少女撅起了嘴,说道:“可自从救了她,哥哥你每天看我的次数都比以前少了。”
白衣男子叹了口气,“我没有。”
少女插着腰,“你就是有,今天至少比昨天少了一百次!”
“……”
她在房间里听得眼角直抽搐,这是什么样的奇葩呀,还能记得别人每天看了她多少次。
“我不管,等她好了,哥哥你一定要把她赶走。”
“……”
“阿筠,不要胡闹。”
少女狠狠的一跺脚,带着哭腔说道:“哥哥,你凶我,你为了一个外人凶我!哼!”
说完以后,她转身跑了,她扒着窗户目瞪口呆,这叫凶?这叫凶吗?这姑娘怕是不知道凶字怎么写的吧。
晚上的时候,那叫阿筠的少女来到了她的房间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是在看着一个闯入她家中并且死皮赖脸赖着不走的无赖
“哥哥是我一个人的,你不许跟我抢哥哥。”
“……”
“你别以为哥哥救了你是喜欢你,他只是可怜你罢了”
“……”
“你要是识相的话,伤好了就赶紧走,别逼我赶你。”
“……”
“你说话呀。”
“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敢当我的话是耳旁风。”
“……”
“你……你……我……我……打死你。”
阿筠气得一巴掌朝她挥了过来,她吓得往后瑟缩了一下。
你打我干嘛,这些话你去跟你哥哥说啊你这个神经病。
究竟是什么样幸福美满的家庭才能养出这么刁蛮这么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