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过于麻烦。”
常星寿笑道:“我们一会儿就回去。”
“家里有地方,如果不嫌弃可以住在我家。”沈轩家里地方大。
“我住下来。”吴灵说道。
没错,吴灵也来了!
她也替沈轩感到高兴。
没有那么多人,只有沈轩和吴忠,还有常星寿,三个人对饮,果然清静了不少。
“吴大人,你看过沈轩中举的文章了吗?”常星寿笑问。
吴忠点头答道:“看过了。”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丰而知荣辱。”
“此真乃天言。”
“还有沈轩的为天地立心……无不是警世之语,沈轩将来之学问必在我等之上。”
常星寿笑听吴忠说完,他接着说道:“其实现在沈轩的学问已然超越我等了。”
“过奖,过奖,喝酒!”沈轩举杯。
三人饮而尽。
吴忠放下酒杯,看天空一轮明月,又看向沈轩,笑道:“沈轩得圣上破格提举,何不趁此夜色赋诗一首,也让我与常老开开眼界。”
常星寿点头,说道:“沈轩,你才情横溢,就赋一首吧。”
沈轩负手而起,说道:“这有何难?我来两首,一首表达我的心情,一首赋此刻之意境。”
“快取笔墨来。”吴忠说道。
有人取来笔墨。
吴忠在桌上展开,同是文人都有雅兴。
“沈轩,可以开始了。”
吴忠心切切,想听沈轩能赋出何等之诗词,想必定会耳目一新。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日放荡思无崖。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遍云弈花。”
沈轩轻诵,吴忠落笔。
一首诗赫然天成。
“妙!”
“沈轩你年少中举,果然是春风得意!”
常星寿赞不绝口,又说道:“一日看遍云弈花,好气魄。”
沈轩微微一笑,抬头看向云影间的明月,吟诵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又是一首诗,脱口而出。
吴忠落下最后一笔,他为之深深震惊。
“这……沈公子,你随口赋诗,不但应景,而且意味深邃!”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此等名句,可传千古。”
不只是吴忠,就连常星寿也觉得沈轩才情深不可测。
“沈轩,你所作之诗断然不是苦读而得,这是才情。”
“老朽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