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洛河灯会的花魁,为表谢意,今天妾身做东。”
“好啊!”沈轩从不拘小节。
人家文人都是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沈轩却有些另类。
咋看都不像是中了举人。
看他活泼跃雀的样子,说他是个地痞都有人相信。
洛霞镇悦来酒家。
三人进去之后,小二唱喝道:“三位楼上请。”
正值中午,食客颇多。
下面一楼已经坐满。
“小二,天字号雅间。”芸娘为请沈轩,也不惜花些银子。
沈轩有才。
一曲红藕香残玉簟秋,让她再洛河灯会出尽风头,这几时坊间已然传唱开来。
改日有机会,还要请沈轩再为她作词一阙。
“芸娘姑娘。”店小二陪着笑脸说道:“本店天字一号雅间已经有人了,要不然你们就屈尊天字二号雅间?”
“行!”沈轩很是大度。
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不能耍举人老爷的威风。
行事要低调。
于是,三人在店小二的引领下上了二楼,刚要进雅间,忽见天字一号雅间走出一人。
那个白衣长衫,儒雅非凡。
“陆公子。”
陆鹤鸣也来赶洛霞古会,中了秀才志得意满,喝了几杯酒突然内急,就出来如厕小解,没成想出门遇到沈轩。
“你……”陆鹤鸣抬手一指沈轩,而后仰身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来人啊!”店小二紧着喊人。
陆鹤鸣的朋友出来,一看陆鹤鸣倒地不起,赶紧抬着去看郎中。
沈轩想笑,又有点无语。
自己没招没惹他,他居然自己就昏厥。
进了雅间。
点上酒水。
芸娘浅笑说道:“沈公子,不对,应该是举人老爷!”
“就叫我沈公子吧。”沈轩倒也不在意别人的称呼。
他倒是有些不太习惯别人叫他老爷,自己明明年轻,不想当老爷。
“前日妾身于洛河上弹唱公子所作之语,陆公子用千两银票请妾身登楼,并问妾身所唱之词是何人所作,妾身如实回答。”
“哪成想陆公子闻听沈公子大名,也是犯了刚才之症。”
沈轩实在是憋不住了,哈哈笑道:“他这是与我犯了四六对冲,我天生就是他的对头,他看到我就好比是老鼠见到了猫。”
“沈公子所言甚是贴切,只不过公子也要有一事明了,陆公子之母乃当朝一品诰命夫人,要是她真的闹将起来,怕有损于公子清名。”芸娘身在青楼,与人交往的利害关系自然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