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走了,大伴心里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刘辩之前已经从刘克明的口中套出了足够多的信息与情报,他知道眼前这个年长自己五岁的年轻宦官便是当前这个世界里与自己最亲近的人之一。
诸葛炎闻言,连忙躬身行礼道:“启禀主子,中央将军与兵部尚书皆为掌兵之人,这样的职位,非心腹之人,不可任之,主子理应慎重对待才是。”
刘辩默默的瞥了诸葛炎一眼,道:“让能者居其位,尽其才,可以起到事半功倍之奇效,如此作为,有何不妥?难道一定要将庸碌之辈放在这等权重职位上,令其尸位素餐才好吗?”
“这...”
诸葛炎明显从刘辩的话中感受到了一些不满,于是只好捏着鼻子向刘辩躬身行了一礼,道:“奴婢愚钝,思虑不周,险些误了主子的大事,请主子重重责罚。”
刘辩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道:“不知者不罪,以后遇事需多加留意,多听多看,用心学。”
“是。”
第二天,早朝。
宣政殿。
刘辩不顾群臣的反对,当众让诸葛炎宣读了安禄山与史思明的任命诏书,旋即大袖一挥,撇下仍在殿上极力劝谏的群臣,转身离开了宣政殿。
直到今天,刘辩才切身体会了一把做皇帝的感觉。
这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令刘辩忽然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群臣反对的声音,令刘辩感到十分的不爽。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万事开头难,慢慢来吧。”刘辩居然还默默的安慰起了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辩开启了幸福且任性的皇帝生涯。
而他的心腹宠臣安禄山与史思明也是每隔几日便会主动上一道请安折子,其言语之谄媚,诸葛炎见了都觉得酸得不行。
时光匆匆如流水,转眼已是一年后。
神佑二年,十二月十六日。
刘辩又开了一次小差,他又称病没有上早朝。
诸葛炎满脸愁容的看着在御案前托着下巴沉思的刘辩,道:“主子,您已经七天没有上早朝了,这样下去似乎有些不妥啊。”
刘辩闻言,压根就没有接诸葛炎的茬,而是问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安禄山和史思明上次给朕上请安折子是什么时候?”
诸葛炎无奈的轻叹一声,道:“他们已经半个月没有给主子上过请安折子了。”
“哦。”
刘辩点了点头,道:“想来应该是公务繁忙无暇抽身的缘故吧。”
就在刘辩话音刚落,诸葛炎尚未开口回话之际,却听宫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喊杀声。
这时几名小黄门跌跌撞撞的冲入养心殿内,对坐在御案后的刘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