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功夫,却见贾诩已经褪去了外衣。
段煨见状,不禁露出了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道:“文和,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如此积极啊?”
贾诩一边脱衣服,一边嘿嘿笑道:“你不觉得咱们这位弘农王很有趣吗?实话跟你说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了呢。”
“嘿...”
段煨闻言,感到十分的无语,却见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今儿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吗?”
说是沐浴更衣,其实根本就没有沐浴的环节,段煨与贾诩只是当着宇文成都的面,换上了一套由锦衣卫事先为其备好的衣服,而后再由刘瑾象征性的用鸡毛掸子,掸去二人身上的风尘,做好这一切之后,二人便在宇文成都的引领下,径直向书房走去。
在宇文成都的面前,就连刘瑾也要夹着尾巴做人,而这一幕落在贾诩的眼中,却又成了一件了不得的新鲜事儿。
“将军威武。”
贾诩向宇文成都的背影默默地竖了一个大拇指。
良久之后。
二人在宇文成都的引领下步入书房。
宇文成都上前一步,躬身向端坐于案后的刘辩拱手行礼,道:“陛下,人已带到。”
“赐座。”
案后传来一个略显低沉且十分威严的声音。
宇文成都的身形实在太过高大,他站在贾诩与段煨的面前,几乎完全挡住了二人的视线,以至于贾诩与段煨在步入书房之后,竟然没能看到刘辩的庐山真面目,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
直到宇文成都微微地侧开身子,伸手请二人落座之后,二人才终于看到了刘辩的庐山真面目。
“嘶!”
段煨在见到刘辩之后,不禁被他那超凡脱俗的气质所折服,竟然下意识的脱口说了一句:“好一个英武少年郎。”
贾诩默默的瞥了一眼身旁的段煨,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心道:“相比于弘农王而言,文秀身上的那股英武之气,根本就不值一提啊。”
“咦?”
贾诩忽然一怔,心道:“我刚刚为啥要说文秀啊?”
望着面色阴晴不定且好似一个逗比的贾诩,刘辩不禁皱了皱眉,再一联想到宇文成都刚刚向自己描述的贾诩举手投降的那一幕画面,刘辩对贾诩的感观立时便下降了一个档次。
既然段煨已经开口,刘辩自然也不好将他晾在一边,于是笑呵呵的说道:“忠明过奖了,朕不过只是一位被奸臣所废的废帝罢了。”
段煨闻言,讪讪一笑,旋即连忙替自己找补了一句,道:“陛下说的哪里话,董贼何许人也?乱国之贼,岂配与伊、霍相提并论?”
正当此时。
郑和端着一个托盘,前来为二人奉上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