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这场强弱悬殊的战斗,只进行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已宣告了结束。
那些敢于向汉军发起冲锋的乌桓女人,尽数被安禄山率领士兵当场斩杀。
宇文成都不屑于对女人动手,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自有安禄山上前代劳。
望着横七竖八的倒在血泊之中的女人尸体,宇文成都默默的摇了摇头,旋即在乌桓百姓的脸上扫视了一圈,沉声说道:“想死的,站出来。”
宇文成都话音落后,一名年约三旬左右的中年女人排众而出,对宇文成都怒目而视,道:“汉人一向自诩为礼仪之邦,可今日为何会做出此等无礼之事?”
宇文成都闻言,默默地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断成两截的枪头,瞥了一眼女人的胸口,毫不犹豫的投掷了过去。
下一刻。
枪头带着巨大的惯性,穿过女人的胸口,透背而出,而女人的身体亦被这股巨力,带得接连后退了两步之后,才堪堪稳住身形,她一脸难以置信的低头望向血肉模糊的胸口,断断续续的说道:“乌...乌桓...休矣!”
女人话音落后,身体便缓缓地瘫软了下去。
女人倒地之后,乌桓百姓纷纷上前,围着女人跪了一圈,众人口中念念有词,那模样就好似在为其诵经超度一般。
宇文成都见状,不禁皱了皱眉。
惯会察言观色的安禄山见状,当即伸手指向一名被吓得两股战战的乌桓孩童,沉声问道:“此乃何人?”
孩童浑身打着摆子,颤声回道:“此乃丘力居大人之妻...”
孩童话刚说一半,便被安禄山挥手打断,安禄山在孩童的身上打量了一番,道:“竟还有漏网之鱼,来人...”
“行了。”
宇文成都见安禄山已经杀红了眼,于是当即出言呵斥道:“莫要再徒增杀戮。”
安禄山闻言,连忙点了点头,陪着笑脸说道:“将军宅心仁厚,实乃吾辈之楷模也。”
宇文成都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跟安禄山扯皮,于是淡淡的说道:“此间已无战事,即刻带上营中牲畜,押着乌桓百姓,前往望平驰援张玄菟。”
“诺。”
安禄山点了点头,旋即带人押着营中老弱妇孺,驱赶着近百万头牛羊马匹,一路南下,向望平而去。
安禄山的鬼心思特别多,他先命人将乌桓百姓的手脚捆绑在一起,令其不能轻易逃脱,旋即又将数万名乌桓百姓分成了近百个区块,以互相保甲的形式,令其互相监督,但凡发现逃跑之人,则尽斩与其同一区块之人。
如此一来,乌桓百姓只好乖乖的任由着汉军摆布,不敢生出逃跑的心思。
一千汉军骑兵,押解近十万名乌桓百姓,以日行三四十里的速度,走了整整半个月,才终于来到了距离望平不到十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