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大军突袭了大营,此役宋军杀伤甚重,孩儿不幸被其生擒,他看在与父汗以往的情分上,刻意对孩儿网开一面,让孩儿将大营遇袭的消息禀报给父汗,他说父汗在听闻这一消息之后,定会有所决断。”
合不勒闻言,顿时勃然大怒,道:“谁让你说这些了?我与他刘辩根本毫无情分可言,若是真有情分,他又怎会在我与金军交战之际,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合答安闻言,一脸尴尬的挠了挠头,默默的瞥了合不勒一眼,遂小心翼翼的说道;“刘辩让孩儿给您带句话,他说他已经从密探口中得知了您在营中密会完颜希尹的事情,他让你别装了,您在他的面前根本毫无秘密可言。”
合不勒闻言大惊,默默的在帐内众人的脸上扫视了一圈,旋即不动声色的坐了回去。
阿秃儿见状,连忙起身向合不勒行了一礼,道:“父汗,此乃刘辩挑破离间之计,父汗圣明,切莫中了他的奸计。”
合不勒闻言,顿时露出一抹恍然之色,默默的与阿秃儿对视了一眼,赞许的点了点头,当即表态道:“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汗与全军将士尽皆自幼沐浴在长生天的光泽照耀之下,又岂会出现背主投敌之人呢?”
合不勒刚刚表完态,却听亲兵来报:完颜希尹正在帐外求见。
合不勒闻言,身体好似忽然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在了座位上,无奈的轻叹一声,有气无力的说道:“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
合不勒说着,无奈的向亲兵摆了摆手,道:“将他带进来。”
良久之后。
完颜希尹在两名蒙古士兵的引领下,脸上带着一抹自信的微笑,闲庭信步的步入了合不勒的汗帐之中。
“如今宋廷兵锋正盛,若大汗不与金国联手,将来定会如金国一般,被其逐一击破,需知唇亡齿寒的道理,大汗理应早做决断才是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完颜希尹仍是老调重弹,只是此时情景却与前次略有不同,相比于前次相见,合不勒笑脸相迎的模样,此番合不勒却是始终阴沉着一张脸,表现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眼前一幕看得完颜希尹不禁为之一怔,皱眉道:“大汗何故愁眉不展?”
合不勒强挤出一丝笑脸,发出一声长叹,如实的说出了族人的遭遇,道:“营中诸将家眷尽皆落入赵桓之手,士卒已皆无战心,为今之计,也只有苦一苦你了。”
合不勒说罢,当即向一旁的阿秃儿使了一个眼色,伸手指了指完颜希尹,道:“将他绑了。”
完颜希尹见状,连忙急声劝道:“赵桓背信弃义,毫无诚信可言,这等卑鄙小人,大汗难道还要随他一条道走到黑吗?”
“待大金覆灭之后,蒙古又如何得活?宋太祖曾有言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而赵桓行事,与其先祖何其相似,他又岂会容得下从旁虎视眈眈的蒙古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