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水。
他的父亲这时也提了桶向井边走来,那些村民都自动让开道路,因为谁都知晓这井是他的儿子陈雨落带头挖出来的。
陈二牛也不客气冲到前面就要把桶放到井里打水。陈雨落却阻止道,爹,你怎么不排队!陈二牛先是一愣,又见陈雨落一脸认真,心中顿起无名之火,指着自己的脸一脸怒气说道,我是你老爹哎,你叫我排队?
陈雨落把桶拿到一边叫后面的人继续打水,他则对父亲说道,书上说皇天后土人人平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所以即使这井是我所挖,但也要准守次序不可插队。
其父一时找不到言语反驳,又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只好自下台阶说道,好,好你长本事了,看你一会回去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把手上的一只桶扔在地上,转身气冲冲回去了。
他父一走,那些本想要插队的人都规矩起来,自觉的排在队伍当中,有些人还相互谦让起来,还有些人悄悄商量一会大家带些礼物去陈雨落家劝陈二牛不可责罚陈雨落。
一直到了傍晚最后一名村民打得水去,陈雨落才拿那桶打了水挑回家中,可是到了家里见水缸已经装满了水。陈雨落一时不解正要提问。
这是那些村民帮咱家把缸装满的,刘三妹说道。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陈雨落的头,露出一脸欣慰。
自从有了这口井,村民及牲畜吃水的问题总算得到缓解。
然而前面战场不断传来坏消息,又过得一月,这天中午,从西面走来一行人,有二十来个,为首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彪形大汉,他上身穿着一件兽皮背心,露出长满绒毛的厚实的胸膛。
他身后背着一个浅黄色的大葫芦,葫芦上印着一些古朴的符印图案,他的脸上也有类似的图案,显得极其诡异。
他身旁是一个瘦高的老头,长得贼眉鼠眼,下巴处留着一撮山羊胡,身上穿着的是蓝色的绸缎衣服,显出几分华贵。
他边走边和这大汉攀谈,谈到欢处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他们身后跟着一帮年轻男女,这帮男女形态各异,他们有的身后背着一把巨剑,有的背着葫芦,有的背着斧头,有的则什么也没背,他们脸上都画着神秘的图案。一行人来到村头,那大汉用一种听不懂的语言对这瘦高老头讲了几句,就如是命令一般。
老头一边听一边点头,大汉讲完,老头便高声叫道,村里的人都给我听着,统统出来站好,女的站在左边,男的站在右边,小孩站在中间!
他的声音虽不大,但是躲在屋子里的村民都听得清楚,就如是在耳边讲的一样。
他连喊了三遍,没见有人出来。
大汉旁边的一个年轻人双手变换几个印决,口中叫出一个听不懂的字来。不远处的一间房间轰的一声就沉入地底不见了踪影,房间里面的人都没有一个跑出,想必都被瞬间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