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的陈二牛一眼,他露出一种不情愿的表情来。
快去!这头领又喝道。监工才大步向洞口走去,不一会他带着一名背着一个黄色布包的老者进来。
老者来到陈二牛身边,他翻开他的眼皮看了一下眼珠,然后给他号了号脉,又看了看头上的伤口,他把那些缠着的布都拿开,然后从布袋中拿出一个玉瓶他打开瓶盖把里面的一种白色粉末洒在伤口上。
他又拿出银针扎在陈二牛的脑袋上的几处穴位。陈二牛才慢慢睁开眼来。
这人需要休息几天,郝大夫对那领头说道。
领头点了点头叫道,张立你带他去那边休息!这监工一脸不耐,他狠狠的瞪了陈二牛一眼才冷冷说道,跟我来吧。郝大夫把那些银针都取了下来。
然后陈雨落把父亲搀扶起来,跟在监工的身后,出了洞口来到外面,又向着之前的那个洞走去。
来到洞里面,里面的那个拿着一串钥匙的男子就跟了上来问道,张立这是怎么了?没事,这人不小心摔了一跤,张立说道。
这拿钥匙的没在多问,默默的跟在后面。
当要到之前关陈雨落的那个房间时。陈雨落停住脚步说道,哥哥他是我爹,能不能让他和我关在一起?
张立没有答话而是看着那拿钥匙的男子然后对着那房间努了努嘴。
那拿钥匙的走到房间前把门拉开,陈雨落扶着父亲进到房间里,让他躺在地上。
好了,让他在这里休息吧,你还是赶快给我去做事吧。张立对陈雨落说道。
爹,你在这里休息我一会就回来。
陈雨落跟着监工又回到这边开始挖矿,一直干到傍晚的时间他和冯启泰每人才弄出了一箩筐矿石,两人已经累得精疲力尽,又在外面的水池里洗了澡后被人带回了房间。
陈雨落一进到房间里就过去蹲在父亲的身旁,见到父亲两眼无神,脸色发青。爹,感觉怎么样?
陈雨落问道。雨落啊,我怕我是快不行了,我原来身体就有病,现在病比以前要严重了,这不怪那人的事,你可不要去找那人出气。
陈雨落也清楚他爹一直有种病,久不久就会发作一次,每次发作都会头疼,然后吃不下东西,手脚有时不听使唤,之前也找过几个大夫看过,人家都说是他的脑袋里面有东西需要名医用斧头劈开脑袋取出里面的瘤子,而这次被跌这一跤也可能加重了病情的恶化。
爹,没事的,你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陈雨落安慰道。
而一旁的冯启泰却哭了起来,他越哭越伤心。
启泰你这是干嘛了,他是我爹,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陈雨落有些气愤起来。我想我爹我娘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了,冯启泰抽抽噎噎说道。
没事的,说不定明天就能见到他们,陈雨落轻轻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