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看去又没有,也许是错觉。
很快她就看到了双手被锁的桑宓,头发散落,神情麻木地坐在地上,周围一片乌黑,还能闻到一股闷重的潮湿味。
看到这样的桑宓,伽羽心头微痛,快步走过去蹲下,抿了抿嘴角,低声叫道,“桑大婶。我是白夫人。你还好吗?”
似听到了伽羽的声音,桑宓缓缓抬起那双失去了神采的眼睛看向她,呢喃着:“白,白夫人?”
心底微酸,伽羽抬手轻轻拨开桑宓额前凌乱的头发,浅声道:“嗯,我是白夫人,我来救你了。”
猛地桑宓眼神聚焦,情绪颇为激动,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臂说:“不!不,你帮我让族长为我儿讨回公道!查明死因!我不相信他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
说着说着,桑宓眼角流出了眼泪,眼中更是一片悲戚。
她看在眼里,心也不禁跟着抽痛了一下,轻声问:“你儿子的死因,他们是怎么说的?”
“呜...他们说是魔狐族的人杀的,可是,可是我不认同,他的尸首明明是被人生挖了心脏,那痕迹分明就是魔狼族的人才能做得到!”桑宓捂着脸悲痛不已。
伽羽心中微动,不知为何,她问出了这么一句话:“大婶,你是怎么看待魔狼族和魔狐族的?你希望两族打起来吗?”
手不知不觉地就攥着膝盖,她紧紧看着桑宓,即便魔狐族不认可她,但她始终是在魔狐族长大的,不愿看到魔狐族受魔狼族侵扰。
同时因为北岩爷爷,她也不希望魔狼族人破坏了两族之间的协定。
桑宓放开双手,低垂着眼睛,鼻音浓重地轻声说:“我们都是普普通通的民众,只想安安心心地生活,没人愿意看到战争,战争带来的不过是更多的生死离别,就像我儿,呜呜...或许已经被牵连了。”
听着桑宓的话,伽羽知道战争也不是一般魔狼族人想要挑起的,他们也不过是一般民众,只是他们身不由己,这一切只能怪那个胡乱挑起战役的人!
伽羽伸出手握住桑宓的肩头,语气坚定道:“大婶,我一定会阻止这一切的!我也会帮你找回你儿子的死因!”
虽然她大概是知道谁杀了桑宓的儿子,但现在没有证据指证,还是不要告诉大婶吧。
得到伽羽的回答,桑宓的眼泪流的更凶,哭着说:“谢谢你!夫人,谢谢你...”
她咬了咬嘴唇,微点头。
那道似有若无的窥视又在盯着她了,可每回向四周探寻时又会消失不见。
甚觉奇怪的伽羽很快便离开了牢狱。
这时她开始思索着怎么弄晕胡哈,然后自己去探一探魔狼宫。
直到胡哈带着她一直走到了一处寝室,伽羽垂下的眼底里渐渐流转着一层浓厚的血芒,指蔻里藏匿着些许白沫。
胡哈一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