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太淡定了，完全不是传说中自暴自弃的样子。
与之前在书院见过的修炼天才，叱咤风云、指点江山的样子差别太大。
难道真的磨灭锐气，接受现实。
对于过往，王小吉早已看淡，莞尔一笑，从容说道：“每次在心魔空间中死亡，会消耗气血，气血中包含灵力，灵力又去哪里呢？”
“心魔有四个等级，可为什么有修炼者会遇上普通级别，有修炼者会遇上梦魇级别？”
“心魔或许是另外一个世界的生物，跟人类一样，也在提升实力？”
教室内响起熙熙攘攘的吵闹声，此番言论实在打破众人玻璃般的三观，有同学甚至觉得王小吉被梦魇级心魔打的失心疯。
“王小吉，你能证实吗？”
“就是啊，能证实，可不能吹牛！”
有人小声嘀咕：“你当年是修炼天才，现在可不是。”
“啪”
赵有礼往桌上一拍，顿时炸了，有人敢侮辱他兄弟：“有种站出来说，在台下瞎逼逼，算个球。”
一时间，教室内气氛凝固到极点。
知道的人不会揭穿，不知道的人东张西望。
然而，王小吉耸耸肩，示意赵有礼安静，戏谑的说道：“要是不服，可以到教室外面练练，反正也很久没打架了。”
群体嘲讽一开，效果显著，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一枚巨石，掀起波涛，没有人是傻子，王小吉虽然修为是启灵四层，可身体强度是启灵七层的强度，谁打谁吃亏。
隐约可以从少男少女的表情中发现什么，似乎在骂人，似乎跃跃欲试。
“我操”
“这货实在太嚣张了，总有一天会让他好看”
“你……”
“老师，我想补充一点！”
关键时刻，作为玉华高中高三学霸的蓝天举起手，开启转移矛盾大法。
“根据灵牌议会最新期刊《进化》序号ttt-334 龙源议员的论文《进化猜想》中描述，心魔也许是第三次元世界生物，跟人类一样会成长与修炼。”
蓝天声音不大，却在教室内引发一阵轰动。
“龙源议员”
“发现魔肽的大学者，人类从此多了一个构装师职业，蓝天好厉害，连最新一期的《进化》期刊都读了。”
穆青饶有兴致的看着三人组的表演，除了赵有礼外，都挺有见地的，不过游戏还没有结束，将目光转向左边最后一排的女孩示意发言。
艾米怯生生的站起来，脸色苍白，手指拉扯着衣角，掏出一张泛黄的旧报纸：“三年前《进化》ttt-11，图灵大师发表的心魔论，心魔并不是只知道杀戮的怪物，存在智慧。”
“最好的证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