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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太苦，如果没有坚定的意志倒不如做个凡人，”莫奈目光深邃，似乎想起了往事。
初次见面就给小师弟留下一份大礼，不知道会不会怨恨他。
“老师，你说小师弟有没有机会通过考验？”
方天闻没好气的说道：“现在才来问我，要是意志彻底垮了，李瘸子肯定打上门来，拆了我这把老骨头。”
“你拍拍屁股走了，留我收拾残局。”
莫奈耸耸肩，“这不是出来了！”
说罢，只见王小吉突然大口的喘气，倒了一杯茶水，不顾烫嘴直接喝了。
“怎么样？”方天闻看了看时间才两分钟，好奇的问道，“战平是优秀，坚持三分钟为良好，其余不及格？”
“你猜？”
王小吉打了一个哑谜，转而对莫奈说道：“师兄，你准备啥时候帮我觉醒天赋，刚才我似乎感受到心魔压制的瓶颈松动了。”
“我会在桐城停留一个礼拜，每天辅导你一个小时。”
“好嘞，我回去准备准备，”王小吉挥挥手告别，而后离开办公室。
在王小吉走了之后，方天闻走到莫奈身前问道：“搞什么鬼，这臭小子还打哑谜，小吉的实力不可能连两分钟都坚持不了。”
“老师，你当初入咱们这一脉时，坚持了多久？”
方天闻回想过去，得意的说道：“7分钟，师傅老人家算我战平，也就比你差了几分钟。”
莫奈向前一步，逼近方天闻，认真的问道：“咱们这一脉有没有宰了怪物的？”
“宰了？”
方天闻吞了吞口水，摇头否定。
不可能，轮转术是利用3环修炼者自身本源凝聚而成的幻术，在幻境中怪物的实力强大无比，根本不可能战胜。
区区一个启灵期的小家伙，何况连天赋也没有，怎么可能宰了。
方天闻认真的盯着莫奈的脸，想找到线索，最终什么也没发现，犹豫的问道：“真的宰了？”
“瞧，把你吓的！”
“打跑了而已！”
说完，莫奈便离开了办公室。
“打跑了而已，”方天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打跑了而已，打跑了而已。”
“这不就是赢了！”
启灵四层战败轮转术中的怪物，方天闻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受现实。
就好像住你家对门的二傻子，昨天还跟你一起玩泥巴，结果今天有人跑来跟你说，二傻子是李千秋的私生子，李千秋亲自接他回家继承遗产。
“超等！”
方天闻的目光一滞，思绪变得复杂，默默的站在窗前看了好久的树。
离开后的莫奈，四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