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由得用手拍了拍高耸的胸脯,好像放下了心中的巨石一般,惹得沈富贵直吞口水。
郝文君吓得连瞪了几个卫生眼,一想起沈富贵的勇猛,不禁又爱又怕。
“哼哼,哪里有什么东西发臭了?”
郝文君耸着琼鼻,一边用手扇着,美目四下里翻找。
“别找了,这臭味是你身上的……”
沈富贵捉狭的眨了眨眼睛,嘴唇朝着郝文君身上努了努。
“你瞎说!啊……”
郝文君开始还在嗔怪,但后一秒从镜子中看到了自己脸上、脖子上渗出一层黑色的油渍,就连薄薄的睡衣上也有一层深黑色的污垢,不用说也是自己身上的产物。
“这……这是什么鬼呀?”
郝文君带着哭腔问道。
“别怕,这是你的体质改善了之后,排出的污垢。没事,洗洗就好了。”
沈富贵忍着笑道。
“啊,那我赶紧去洗澡了……”
郝文君立马就往浴室跑去。
“喂,等等我,帮你搓背……”
“去死吧!……”
回答沈富贵的是一件超大的“暗器”-——绣着鸳鸯的枕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