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横七竖八。
郑韶秋慢悠悠的走上前,一脚踩在打头的大汉头上。
“好汉,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大汉本就摔得七荤八素了,此刻被郑韶秋踩着头颅,真怕自己的头颅被眼前这个小伙子一气之下当西瓜踩爆了。
“说!是谁让你们过来的?”
郑韶秋幽冷的声音就像地府判官,一言可断生死。
“好汉,好汉,使我们认错人了,没有谁指使我们。”
大汉兀自嘴硬着。
“好,既然你没有什么价值了,那么你好去死了!”
大汉感受到太阳穴传来的挤压,不禁吓得魂飞魄散。
“爷爷,我错了,我说,我说,是超哥!”
“哪个超哥?说!”
“是冯志超,就是那个副署长的侄子……”
“是他?你胡说,冯志超不是在高墙里吗?”
“爷爷,他叔叔是副署长,早就给他保外就医了……”
“好,你让他马上过来!”
郑韶秋记得去年师父到钱江市来时,将冯志超弄进了里面,没想到一年不到就出来了。什么‘保外就医’,完全是糊弄人的吧。不过,既然跟师父有过节,那就一定要想办法把他再弄进去,而且是彻底不能翻身的那种。
“喂,超哥,那个啥,我们抓到了您想要的人,还有漂亮的美美,您看?”
大汉只得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金刚,好样的,我要给你记一大功,你现在在哪儿?”
听筒里传来一个阴柔的男声。
“在金花街,余不弄老地方。”
“好,我马上过来!”
郑韶秋为了不惊动警察和冯志超,于是安排金刚让地上所有的墨镜男跟随着一起来到余不弄。
因为郑韶秋控制了力道,所以十来个墨镜男只是骨折或者皮外伤,但机车横摔后整个人可是跌的不轻。
好在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底子厚,于是一瘸一拐推着机车前行。
施米雪则被郑韶秋劝走了,坐上了刚才一辆公交车。
余不弄,一座茶馆门口挂着“今日歇业”的牌子。
十多分钟之后,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吱呀!”
伴随着仿古式的木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金刚,人在哪儿?”
一年不见的冯志超,此时沉稳了很多,但也胖了许多。此刻可能是想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此时满脸忍不住笑意。
“你就是冯志超?”
郑韶秋冷冷的问道。
“你是谁?敢这样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