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磕了个头,神态自若的向后堂走去。
左首的客人喊了声祖师,伸手抓住大先生的袖子,朝着青年道人笑道:“徐前辈行的是功德,祖师只该奖赏,怎么却处罚起来?弟子头一次见您老人家,却不想徐无城的规矩竟然如此严苛!”
大先生驱散风雨之事,他们虽然身处麻元宫中,也尽都知晓。便是换成自己所为,纵然不以为荣,也不会诚惶诚恐的当成罪过来待。此刻见大先生和青年道人三言两语,简简单单的就定罪认罚,这客人便忍不住出声询问起来。
青年道人不语,大先生忙道:“道友会错意了,此事确实是贫道有错在先,祖师只是让我静坐诵经,已是恩赐!”
那客人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看上去还有些稚嫩,更显得朝气蓬勃,又加面目英俊,白齿红唇剑眉斜飞,仿佛出鞘的利剑一般英气逼人。
他朝青年道人拱了拱手,笑道:“弟子斗胆问问祖师,徐前辈所为,难道还不算功德一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