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紧张。
蓝若他...竟然是这个意思吗？
只是，她不能因为需要陪伴就这么答应他。
云亦凝忽然笑了出来，看着他说道。
“你要回大海的。”
蓝若着急的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了云亦凝的手，焦急地解释。
“不！我的意思是我不回大海了！”
就算那里是他的家，就算他所有的族人都在那里又能怎样，对于蓝若而言，这一切都没有云亦凝重要。
但是，云亦凝依旧平静，依旧带着那淡淡的笑容。
“不，你要回去。”
她虽然在笑，但是那语气里满是冷静。
“其实我可以...”
“蓝若。”
云亦凝阻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继续冰冷的重复那一句话。
“你要回大海。”
蓝若的眼里闪过一抹震惊，随后愣愣的看着云亦凝，如果说第一次那么说是为了自己，那么这一句话过后，他什么都明白了。
云亦凝似乎觉的气氛过于沉重了些，转而语气又变得温柔，像是在哄小孩子。
“大海是你的家，你在陆地还是不舒服吧？那里有你的朋友，你离开了这么久他们一定会担心的。”
蓝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苦笑一声，不愿意再掩饰自己的情绪。
蓝色的眼眸看这云亦凝，一时间竟然蓄满了泪水。
“到底是我想回去，还是你云亦凝想让我回去啊？”
既然话已经说开了，云亦凝面对质问，只能闭了闭眼睛，表示沉默。
已经开了头，蓝若就不打算停下，他有很多话想说。
“就算是他已经不能和你在一起，就算是为了他惹了这么多麻烦，事情闹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还是不愿意接受我对吗？”
云亦凝不想装傻了，她一直以为蓝若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毕竟当时在海底的时候确实是这样的。
他什么都不懂，对于外界的一切都表现出强烈的好奇心。不只是自己，他对于司琮也很好奇，如果早知道这一切，她绝对不会任其发展。
“蓝若，感情是没有评判方法的，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
但是一向不善言辞的小人鱼却忽然变得巧舌如簧起来。
“你说的很对，所以我呢，我就要克制自己对吗？”
云亦凝被这段话一噎，垂眸不语。
“你能够理解自己，却不能理解我。亦凝，我也是男人，我也有感情。你等他那么久等到了什么，说不定他早就另寻新欢了。”
听到这句话，当初在青楼的一幕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蓝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