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做个摆件。”
“什么样的?”
“春带彩的,种水可以稍微差点,但一定要足够大,且必须是春带彩的,如果颜色搭配本身就有意境那就再好不过了,”张大福跟着解释道:“当然,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我按照市场价收。”
这倒是可以说得通。
春带彩的料子不算罕见,但品质过得去,尺寸又足够雕刻摆件的春带彩料子就没那么多了。
如果对颜色搭配也有一定要求,那更不容易办到。
你想法,春带彩,也就是紫绿两色的翡翠,如果是紫色和绿色像鸡蛋紫菜汤一样掺杂在一起,这就很难下刀了,再过杂乱真不好雕刻。
可相反,如果一端是紫色一端是绿色,分布相对规整,那就很好设计,随便一个雕刻师都能轻松设计出相当多的花样。
所以,张大福的要求看似不多,但实际上还真不太容易满足。
再说了,就算有那样的好料子,完全可以上拍,或者走私拍,成交价绝对比市场价要高。
如果贸然提要求让杨磊帮忙寻找并且留下这么一块料子,那就有点过分。
因此张大福先送人情再提要求,这一下子就很合理了。
当然,张大福用祖孙三人共有的店里的东西送人情,以满足个人的爱好,这种事情合不合理就跟杨磊无关了,那是张大福爷仨的事情。
于是,那件雍正时期的粉彩花鸟玉壶春瓶也归杨磊所有。
这下子,杨磊心满意足了。
和张小白张大福父子俩喝了几杯茶,闲聊好一阵儿,这才离开。
临出门时,张大福喊住他,“老弟,我爹可能不会消停,估计要找你好好说道说道,到时候还请你多多担待,不要和老糊涂较真。”
杨磊摆摆手,“懂。”
懂是懂了,但到时候要不要留情面,那又是另外一码事儿。
反正杨磊可不会惯着那些老头儿们的败毛病。
离开琳琅阁,杨磊也不敢大意,直接带着四件顶级瓷器开回四合院。
到家后把四件宝贝放进收藏室,然后直接搂住谭佳颖,“今天这收获可还满意?”
谭佳颖使劲儿点头,“太满意了,绝对是台柱子级别的,要品相有品相,要档次有档次,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那你要怎么谢我?”
“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有什么好谢的?”
“我不管!”
“你又耍赖——”
“嗯嗯。”
“真拿你没办法,”谭佳颖似是无奈地低下头,但看那动作和神情,明显也挺期待的。
于是,没羞没臊地两个人就在收藏室里当着众多宝贝的面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