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闷闷不乐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听到蔺相如如此问话,蔺从信也不想说出来,感觉有些丢人,于是便沉默不语,只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蔺相如见此,便说道:
“从信,年轻一辈当中,你是我最看好的!若你再能除一除你骄狂的性格就更好了!你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说说吧!!”
听到父亲对自己的高度评价,蔺从信叹了口气说道:
“在开讲的前一晚,我在讲学堂碰到了一个小子。不知为何,我看到那小子,便是一肚子怒火。”
“更可气的是,那小子竟然同各家宿老在讲学堂内听讲了月余!”
“你说这小子何德何能?可以在讲学堂内听讲月余?”
听到蔺从信的话之后,蔺相如哈哈大笑道:
“原来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啊!无碍的!无碍的!岂不知读书有先后,天资有高低?只要你自信自己的天资足够聪颖,那么你定然可以在‘御’道上追上他们!”
“此次听道确实有一批年轻人,那都是前几年的新兵,按理说这些人是没有资格同各家宿老听道的。”
“但是不知为何,讲道的那位大人,钦点让他们听道。你所说的那个小子,应该也是那批年轻人中的一人吧!”
听到父亲的话语之后,蔺从信内心有些愤恨,为什么被钦点的不是我,为什么?
看到蔺从信仍然是面色阴沉,蔺相如说道:
“你莫要再消沉了!只要你天资足够优秀,那么迟上几日又有何妨?”
听到蔺相如的如此劝解,蔺从信的眸子逐渐亮了起来:
“对啊!我如此天资,还怕比不过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乡巴佬?”
想到这里,蔺从信向着父亲行了一礼,然后道:
“多谢父亲开导!”
说罢便转身离去了。
夜晚
各家宿老在自己的讲学堂里召开了小型的讲道会。
蔺从信坐在离老祖最近的地方,这是蔺家老祖赐予他的上等机缘。
随后蔺家老祖便开始了讲道,众位宿老讲道没有林易那般的天花乱坠,地涌金莲的异象,但是讲道确实深入浅出,通俗易懂。一时之间,听道的众人不由的痴了,为道而痴。
随着听道的深入,蔺从信的眼睛越来越亮,直接推翻了之前自己那唯御物重要的理论,将自己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越听蔺家老祖的讲道,蔺从信越是觉得“御”道博大精深,毫秒无穷。
…………
“人灵可御,天灵可御,地灵可御,万物一切皆可御”
…………
这一讲道就是三天,三天里蔺从信那是受益匪浅,而且独自领悟出了一套御马之术。领悟到御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