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木头质地坚硬无比,其坚硬的程度,甚至比一般的石头还要高上几分。可现如今,如此坚硬的木材,都被压成了齑粉,难以想象,这宣纸究竟有多重!
随着众人的才气不断流逝,那宣纸之上的的才气不断上升,很快便达到了三寸!
堂下有人看着那上浮的才气,点了点头道:
“以常人之躯,竟然能写出出县层次的共情诗词,也算是不凡了啊!”
可这人话音刚落,那才气猛得一窜,竟然直接到达了三尺之高!
那人捋着胡子的手刚放到胡子上,看到这一幕之后,手一抖差点没把自己的胡子给揪下来,口中惊呼出声道:
“什么?竟然是达府级别的共情诗词?难得!难得啊!这次算是……”
可这次此人话还没说完,宣纸上的才气又猛得一抖动,直接到达了三丈之高。
此时这人已经是接近麻木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诗词,口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此时堂下之人早已经吵翻了天,俱都被这一首共情诗词给震惊了。
“天哪!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共情诗词!可如今不仅见到了,而且还是鸣州诗词!值了!值了啊!”
“太悲切了!太悲凉了!真是令人感叹啊!”
“……”
毕竟在场的诸位都是商人,这其中也有人在讨论这诗词的价值。
“这辈子我算是值了!就算是我用尽我全部的身家去换这首诗词我都愿意啊!”
“切!你的身家才能值多少钱啊?鸣州的诗词,再怎么也是一字万金,你算算这里面有多少个字吧!”
说倾尽所有也要买到这诗词的人听到这话之后,口中不由得一噎道:
“这……”
就在众人细细品读的时候,也有不合时宜的声音传了出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这林易才多大?何德何能可以做出如此沉郁苦涩的共情诗?”人群当中有一位对诗词颇有建树的人评论道。
此人话语一出,众人也是开始逐渐清醒过来道:
“是啊!这林易年纪轻轻,如何能写出如此苦涩的文字啊?”
这些话语一出,像是墙倒众人推一般,质疑林易的话语逐渐多了起来。
“我说!怕不是林阳专门找圣人所作的诗词,而后没有点出最后一个句读吧!”
“啊哈哈!有可能啊!就是为了给林易助威……”
“是啊!要不然的话,为何那林易刚一写完,便晕倒了过去!”
“对啊!那分明是怕咱们这些人考校与他,怕自己露馅啊!”
“…………”
声声质疑入耳,林阳不由怒气勃发道: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