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获胜!”
至此,两人一比一,打成了平局。
管事宣布胜负之后,甘黎久久不能反应过来,口中喃喃道: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这不可能啊?”
虽然甘黎的声音很低,但是仍旧没有逃过田忌的耳朵,田忌睁开眼睛轻声说道:
“我方才的话还是有效,不知甘黎兄认输否?”
话罢,甘黎抬起头望向田忌,一咬牙道:
“比!继续比!我就不信我赛不过你!”
田忌听闻,叹了口气道:
“唉!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就不怪我了!继续比吧!”
说着,管事又牵着田忌和甘黎的第三匹马安置到了栅栏后。
田忌漫不经心,甘黎手心冒汗两眼死死盯着栅栏内的两匹马。
与此同时,许良工的心情却是无比的复杂,不由得在原地不停踱步。
见此情景,林易出声问道: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反常啊?你在紧张些什么?”
许良工闻言不由得有些心虚的说道:
“额……这个……那个……”
看着吞吞吐吐的徐良工,林易不免想到了一些什么,出声问道:
“难道你在甘黎身上下了重注?”
许良工哭丧着脸点了点头道:
“额……是啊…没想到田忌兄竟然如此生猛,硬是和甘黎打成了平局,而且看如今形势,田忌兄是胜券在握啊!”
林易问道:
“你押了多少?”
许良工声音略带颤抖的道:
“全…全部身家都…都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