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有了喜怒哀乐,她很特别也很奇怪,但最简单,你只要给她吃的,她就会笑……”
陈晔霖在提起弋川的时候,嘴角是含着笑意的,张青遥清楚地知道,陈晔霖是真的爱上弋川那个丫头了。
就在此刻,张青遥是真的为眼前这个纨绔子弟感到高兴,真爱足以救赎人心、指明方向,他是过来人,他都懂。
“常常听童鸽提起弋川,她是个值得爱的女孩儿,”张青遥脸上的笑容逐渐消退,“不过……越是不谙世事的女孩儿,越禁不起一丁点儿风浪,她跟鸽子不一样,她没有鸽子强大,如果你认定了,别负了她。”
这是酒过三巡后,张青遥的一番肺腑之言,如若不超然世俗之上,怎做得了艺术家。
陈晔霖咬紧牙关极力忍着心底油然而生的暖意,一会儿后,才缓缓说:“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想为一个人改变,从来没有。”
他笑了,陈晔霖笑得像个孩子,相比过去的不苟言笑,张青遥倒乐于接受现在面前这样一个陈晔霖。
“张青遥,你说我过去为什么那么荒唐?但凡有一点姿色的女人,我就要用权利追到手,并以此为乐……”陈晔霖哂笑着自己,摇了摇头。
这晚,陈晔霖喝得有点多,到最后还是张青遥半拖半拽把他送回了家,对于张青遥这样儒雅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件世纪大工程。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晔霖故意整他,当张青遥好不容易把陈晔霖扛到家门口时,陈晔霖酒醒了一半,虽然踉跄,倒能自己走了。
“这少爷……呵呵……”张青遥累出一身汗,只能无奈。
温泉泡太久,弋川泡晕了,早就被童鸽以同样的方式拖回来,但已经是极限了,童鸽实在是没有力气把弋川拖上二楼,只能任由她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并贴心为她盖好了羊毛毯子。
“弋川……”陈晔霖见到弋川就情不自禁,被童鸽一把拦住。
“她刚睡着,让她好好休息吧。”男人始终不如女人心思细腻,童鸽特意提醒。
陈晔霖刹住脚步,定睛看了弋川两眼,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他是真的醉了。
“我的天,这货跟我闹着玩儿哪!”张青遥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陈晔霖,以至于不让他撞到头。
刚才还很正常,突然间就一滩烂泥了,这让童鸽一脸茫然,她问张青遥:“你们喝了多少啊?”
张青遥一脸尬笑:“挺多的。”
“男人啊!”童鸽瞪了张青遥一眼,没有几个女人乐意看到男人喝多酒的。
因为酒劲,张青遥的力气也减损了半成,见他这幅样子,童鸽还是要问:“你还能把他弄上去吗?”
张青遥一言不发,只一个劲傻笑。
“看来是没办法了。”童鸽早就料到了,什么事也别指望醉鬼。
大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