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松。
这就代表着,殿下暂时不追究先前的事了。
“殿下有看到后面的字吗?”鹿清越反问。
萧容策甩了甩手中的图纸,神色似有些不屑:“区区一张图,就想拿走孤一百两?”
鹿清越嘴角含笑,镇定自若地回答:“殿下,您也说了,这是‘图’,不是一张‘纸’,不是么?”
听罢,萧容策重新将图纸叠好,收了回去,而后慢悠悠地继续开口:“这图纸倒是有趣,只是孤用不上,也就一文不值。”
“那可未必,或许,殿下很快就能用了。”鹿清越脑子里还记着很多的图纸,单单挑出这种,一方面是简易好画,一方面是笃定在近段时间里,能够帮到殿下。
萧容策面上不依不饶:“就凭你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让孤信你?还让孤当冤大头?”
“殿下,既然您是私下来寻臣女,不是直接命官府逮捕,那为何不再等上几日?”鹿清越道。
“就不,孤懒得等。”萧容策面上笑吟吟,可说出口的言语,却是丝毫不留情:
“将鹿六小姐绑去官府,然后拿回孤的一百两,还能白得一张图纸,挺划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