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萧容策并不清楚鹿清越的内心所想,对于后者的“好话”,也没放在心上。
是真情还是假意,日后就会见分晓。
试探也试探了,摊牌也摊牌了。
萧容策觉得差不多该离开了。
“若是有事,孤自会来寻你。”
还有一事,萧容策一直惦记着:
“若真如你所说,孤近日就能用得上这图纸,那一百两就当赠你,若是没有用……”
鹿清越立马接过话茬:“若是没用,臣女定会为殿下再绘制几张新的图纸,以作补偿,可好?”
这时,鹿清越没有再提自己在开山工图纸背面写下的那几行小字。
“行,一言为定。”被安抚得舒舒服服的萧容策,决定大度点,暂时不计较这事。
萧容策转过身,准备离开此地。
鹿清越忽地想到了什么,连忙出声:“殿下,请先留步。”
萧容策脚步一顿,扭头问:“还有何事?”
“殿下,您尽快回皇宫吧,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气象有异,臣女猜测,大雪将至。”鹿清越抬头扫了眼白茫茫的天空,道。
萧容策神色颇有些意外:“你还会观气象?”
“略知一二。”鹿清越略微有些脸燥,这都是前世记忆的功劳,只是不好解释给殿下听。
鹿清越不清楚萧容策此行出宫,还有没有其他事,以防万一,还是提醒一声。
萧容策又开始拨弄起手腕上的手珠了,“那你呢?”
鹿清越如实道:“我同家中长辈来兰若寺,不好擅自离开。”
“孤记下了。”
“恭送殿下。”
鹿清越福了福身,垂下的眼眸里,略微有些无奈之色浮现。
瞧着殿下这般不甚上心,估计是没把她的提醒当真。
不过,鹿清越本来也没有打算直接劝住萧容策,而是借机说给暗中保护殿下的疏明和疏暗。
他二人一贯是将殿下的安危放在首位,宁可信其有,也容不得有一丝差错。
**
走正门出来的萧容策,一出来,疏明就迎了上来:“殿下,谈得如何?”
萧容策横了他一眼:“你没听见?”
都是习武之人,装什么装。
“咳,这院墙不太隔音,跟属下可没有半分干系的!”疏明弱弱辩解,而后,转移话题:
“殿下,你是怎么想到要鹿六姑娘当门客啊?她只是个小姑娘啊……”
走在前头的萧容策脚步微顿,反问:“女子又如何?有才之人,不分男女,不分老幼。”
在普遍认为女子不如男的社会下,很难想象,会有男子能够以平等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