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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父停止了挣扎,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嘴唇也有些发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然后自然是没有然后了,肖父最终被泰安州司法分局以【殴打家人十余年且屡教不改】的罪名发配到了洮州服苦役七年。
这是苏咏霖要求进行的震慑惩处,即新的法令发布之后,要抓一批典型来树立律法的威严,以震慑潜在罪犯。
肖父正好撞在枪口上,被重判。
而肖父原有的家庭财产,比如房屋、农具、家禽和土地之类的,都归属了肖母和她的孩子们。
肖翠一家人终于摆脱了长久以来的梦魇。
同时,出钱出鸡鸭买肖翠回去当媳妇儿的那户人家听说了肖父的遭遇,大为惊恐,知难而退,没有继续强制要求把肖翠带回去做媳妇。
肖翠这边倒也没有让他们为难,把肖父欠的钱,还有鸡鸭的钱一口气用自己的工资还给了他们。
两清。
一切终结的那一刻,肖翠如释重负,像是结束了一次长途跋涉一般,长长松了口气。
和母亲之间的隔阂没有立刻消除,肖母有些愧对她,而她在短时间内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肖母。
所以肖翠没有选择回家,而是留在工场内继续工作,希望时间的流逝可以抚平内心的伤痛。
现在的她没有必要为了脱离那个混蛋而奋力买房,不需要强打精神拼命做工,但是却感觉自己依然有必要买个房子。
她想要远离那块伤心之地,从此也不想回去居住了。
房屋,土地,她什么都不想要,都留给弟弟,她只要有自己的这份工作就可以了。
那之后过了没几日,肖翠的生活逐渐恢复平静之时,一个邀约打断了她的平静生活。
泰安州复兴会分部主任焦俊来到了工场里,给肖翠带来了一封信。
“这是咱们复兴会的主席,也就是咱们的皇帝陛下写给你的一封信,你看看吧。”
“啊?”
肖翠愣住,看着眼前的那封信,一脸懵。
“给我的?皇帝陛下……给我的?”
“嗯,给你的,亲笔信。”
焦俊笑着把信放在了肖翠面前:“看看吧,皇帝陛下把他想和你说的话全都写在这上面了。”
信未拆封,但是焦俊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苏咏霖告诉他了,所以,焦俊感慨万分。
时也?命也?
他看着逐渐拆开信封的肖翠。
肖翠逐渐拆开了信封,把信封里的信纸抽了出来,展开,小心翼翼的阅读。
她不太敢相信这是皇帝写给她的信,她不知道为什么皇帝会给她写信,他和她之间明明没有任何交集……
难道是因为这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