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溢于言表。
赵玉成心中一暖,有些感动。
“我明白了,我会注意分寸的……现在能为我考虑那么多的,也只有雨亭叔了,我感觉父亲自起兵以来,就越来越少与我谈话,总是和六叔二伯父他们在一起。
他们聚在一起谈论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也很少告诉我他们谈论了什么,我总感觉父亲还是把我当成孩子看待,但是我已经十八了,我已是大丈夫了,我不是孩子了。”
苏咏霖闻言,稍有停顿,旋即便感叹道:“或许兄长也有自己的苦衷吧?他的压力总归是很大的,为人子,你也要学会体谅父亲。”
“可父亲也不见得体谅我。”
赵玉成低下头,似是有些委屈。
苏咏霖笑了笑。
“子英,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啊?”
“你至少父母双全,而我,已经是孑然一身孤苦伶仃了,父母早丧,唯一相伴的祖父也去世了,留我孤身一人在这世间,有些时候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都找不到。”
“这……”
赵玉成没想到苏咏霖的身世如此悲惨,顿时满满的同情加敬佩。
思来想去,他便开口道:“雨亭叔,以后你但凡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提,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全力以赴!就算我办不到,我也会找人帮忙,嗯,我会努力的!”
苏咏霖貌似惊讶地抬头看了看赵玉成,没一会儿便抿嘴笑了出来,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子英,你也是,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你尽管来找我,能帮得上的忙,我一定帮你。”
“嗯!”
赵玉成认真地点了点头。
赵玉成是最后一个来找苏咏霖的人。
而赵开山始终也没什么表示。
时间紧迫,苏咏霖没有再等。
六月十二日,和孙子义告别之后,苏咏霖就带着自己的本部人马离开了益都。
路上,他让秦远志和辛弃疾等人先回到济南府做防务准备和后勤准备,自己一个人带着苏勇等少数亲卫策马赶赴泰安州。
他提前传令给苏海生、苏绝还有韩景珪三人,让他们三人与其他主要干部们在莱芜县集合,开一场会。
六月十三日下午,苏咏霖抵达莱芜县东北的陈家村,在这里召开了会议。
会议首先是总结这一段时间的光复军扩军和农村工作的成果,进行一些汇报和审核。
根据眼下的情况汇算,苏咏霖设在泰安州大本营的白虎营、朱雀营和青龙营三大营的兵员人数已经超过五千,达到五千二百七十三人。
刚刚抵达的时候,三大营加在一起才一千五百人,现在横竖不过一个月时间,兵员人数就增加了三千多人,全都是泰安州本地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