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珅摇头道：“恐怕只有再回店里一趟，我们才能看出包浆的问题。”
白舟不解地问道：“外公，你还要去那个骗子的店里啊？”
她是100%地相信张昊的判断。
至于原因嘛...
别问，问就是女人的直觉。
“老陈，你要真不死心，我就陪你走一趟吧。”秦振业叹气道，“再看看那堪称鬼斧神工的包浆，其实也不赖。”
“外公，那就让亲爷爷陪你去吧。”白舟顺势说道，“我和张昊在这里等你们吧。”
“也好，你们就在这里喝喝茶，吃吃点心吧。”陈耀珅点点头，歉意地对张昊说道，“张昊，不好意思。”
张昊笑道：“陈教授不必客气，我在这里坐着休息一会也很好。”
此时，黄老板正在办公室里小心翼翼地打电话。
他担心地问道：“介老哥，他们还没回来，恐怕是那个年轻人看出纰漏来了。”
“不会吧，你不是说陈耀珅和秦振业都没看出毛病来吗？”电话里的人难以置信地说道，“这两位没找出纰漏，反倒让一个年轻人看出来了？”
“是啊，我一直在偷偷关注陈耀珅的表情，他明显是对这副字画很满意的。”黄老板说道，“可就是那个年轻人和他说了两句话，陈耀珅就说要回去商量商量。”
“你先沉住气，说不定这就是他们压价的策略呢！”
“好吧...”
黄老板正要说话，忽然听到办公室外传来敲门声。
“老板，刚刚走掉的两位客户又回来了！”
“好，你带他们过来！”黄老板高声回应员工后，压低声音道，“介老哥，有戏，他们回来了！”
手机里传来洋洋得意的声音：“我就说嘛，好饭不怕等！”
挂断电话后，黄老板打开办公室的门，笑眯眯地迎向了陈耀珅二人。
他东张西望道：“陈教授，秦老，你们还有两个人呢？”
“两个年轻人下午还有事，就没让他们一起过来了。”秦振业不动声色道，“黄老板，我们想再看看字帖。”
黄老板殷勤道：“没问题，这边请！”
几分钟后，黄老板的面色变得疑神疑鬼了起来。
他分明看到，秦振业和陈耀珅二人，正盯着字帖上的包浆处看个不停。
黄老板忍不住问道：“两位老师，你们觉得这副字帖怎么样啊？”
陈耀珅说道：“我们还要再商量商量，黄老板，改天再见吧。”
说罢，他便和秦振业一同走出了黄老板的办公室。
看着好不拖沓地离去的二人，黄老板的脸色忍不住阴沉了下来。
他再次打出电话：“介老哥，真被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