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在选择正确入口时就曾仔细寻找过,并未发现任何有关开启石门的机关。
正因如此,我才敢让他们强行打开石门一试,不曾想石门还真的就打开了。
但至于石门之后有什么,会发生什么,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大伙打开手电,沿着那条石门走了进去,刚开始这条通道的入口非常狭窄,但越往里走就越宽阔。
我们一路前行,小心翼翼,一路上我都在猜测着苏夏究竟是站在那一边的,他跟汪教授之间究竟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如果在之前她没有听从汪教授的吩咐下船,可能我对她的想法还会跟之前一样,选择相信她。
可现在变了,自从她听了汪教授的话之后,我莫名其妙就开始对她的立场产生了原来才有的怀疑。
这个人虽然好看,本领高强,一路上也确实在保护我,可她的立场确实让我放心不下来。
沿通道大约走了三四公里,我感觉自己的腿都快软了,这段时间从下酒店开始到现在,基本上很少停下来歇息,如此步行劳累,也不知究竟走了多远,更不知接下来还得走上多少天。
我只知道自己已经开始精疲力尽,几乎两天快快要撑不下去了。
除我之外,汪教授一行人也是如此,唯独苏夏不管怎么走,走多远,她始终跟之前那样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她的体力永远不会缺乏似的。
一行人走的累了,每个人的两腿都在发抖,邱阳好几次提出来歇息,却都被汪教授给与了批评。
国家的勇者,不应该轻易说累,这是汪教授批评他,也是汪教授想对所有人阐述的观点。
又强撑着行了大约五六公里,每个人都走不动了,只能坐在地上喘息时,汪教授终于没有精力去批评谁,也没精力去谈什么国家大事,也只能坐下来休息,这才有了我们大伙的休息时间。
我们是在一处宽阔的通道里休息的,这里虽然宽阔,但通道顶上的那些发丝仍然还在,而且越来越密集。
我一边注意着头顶发丝的密集程度,一边注意着苏夏。
这个神秘的女人始终感觉不到累意和困意,可对替他人来说,别人根本就不关心她有这样的承受能力。
唯独我对她是又好奇又怀疑。
除了苏夏,我们一行人坐在地上很快就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大伙仍然还在通道里。
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时间又过去了一天,只是在这地底下的通道里,没有人能够分辨陆地上时间的白天和黑夜。
一行人醒来后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每个人都吃了些食物,有炒饭,面包,饼干什么的。
吃饱喝足,众人继续前行,走了又是一段距离,我忽然注意到了通道顶部的发丝变化。
这些发丝比之前所看见的更加浓密了,洞顶已经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