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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十年前的二叔一行人吗?
灯应该是酒店人员安装上去的,可他们在这里安装了究竟是有什么用意?
我一边看一边在深思着这几个问题,仔细一想,又觉得很幸运。
没错,我确实应该替自己感到幸运,其原因是因为红衣女并没有骗我,她确实给我指了一条安全的路。
也正是有红衣女跟我的配合,汪教授他们才得于安全的走到这里,如若不然闯进了另外两条道,我们应该就是从上面那两条看起来像是门型的洞口中走出来吧?
如果门型洞口就是那两条道的出口,一旦我们从里面走出来,毫无疑问,我们一行人现在可能都已经死了。
不过最让我疑惑不解的是,为什么那些变异的虫子跟变异的红蝉不敢靠近我们刚刚走出来的那条道?
而且,变异红蝉为什么也没有向我们这条石桥飞来?
这就是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之处,要知道,变异红蝉一旦看到人,是肯定会发出攻击的。
即便是我们身在桥上,按理来说,变异红蝉只要看到我们,也一样会飞过来攻击才对。
可偏偏事实不是这样子。
我们的手电在四处照射,变异红蝉跟尸虫始终都对我们无动于衷。
在我们照射到变异红蝉的时候,红蝉也确实发生了转变,看向了我们,可就是迟迟不见飞来。
这不是说我非要变异红蝉飞来不可,而是红蝉在见到我们的情况下显得异常没有反应,足以证明这桥跟我们刚才走出来的洞口是有问题的。
就在我思考这些问题原由时,苏夏忽然说道:“别看了,赶紧走。”
汪教授附和道:“对,也不知道这桥建了多少年了,万一年代久远,恐怕同时经不住我们五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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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夏挪动脚步,一行人紧跟在她身后,桥上阴风阵阵,是从深渊地下吹上来的,夹杂着这里的水汽,特别高冷。
我突然有点好奇深渊下的风为什么会往上吹,本想低头去看,却又提心吊胆抬着头,身体不听使唤。
苏夏再一次提醒道:“千万别往下看!”
我们走了大约半小时,也只是走了一百多步,谁都不敢跨度过大,就怕脚下的湿地不稳。
邱阳一路叨念,一会儿说我肯定是带错路了,一会又很不耐烦的质问苏夏:“这就是你说的有一点危险,何止是一点?”
苏夏不说话,我也没跟他计较,主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来跟他计较这些。
汪教授听得不耐烦了,再次怒喝了他两句,告诉他我带的路其实是对的,要不然我们大家可能都要走进那两道门字形通道里面了。
邱阳又一次回头看了看那两道石门,似乎是被是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