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如此,倒不如等我手里有些证据的时候,再凭借证据逐一问起,去到如今,也无他法了。
邱阳听汪教授说完,脸色难看的表情渐渐淡了下来,悄然坐在黑毛人丁磊的身边沉默不语。
然,在我听见汪教授说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那些科研们将我张家长辈们的血液、肉体等都取下来进行研究分析时,我心里面却多了一股子愤怒。
汪教授之所以从说完到现在都不曾把手从我肩膀上挪开,还一直注视着我眉目之间的变化,就是想看看我听完自家祖辈曾遭遇到那般折磨时,我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如果我现在的反应过激,便足以证明我就是守渊人的后代。因此,为了我自己的身份不能被提前暴露,我竟强压着自己将这股愤怒和恨意隐忍在了心底。
苏夏忽然道:“教授,我记得从未向你说过我跟张旦夫之间的事,可你有事怎么知道的?”
汪教授听闻,顿时脸色大变,一副很难看的样子避开我的目光,把手从我肩上放下,转身看向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