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眼镜说道:“只是四点多的时候,我听见他们俩说了几句话,好像是本地方圆,我跟苏夏都听不懂。”
“说话时也没有人来,他们是对着空气说的,人笔直的站着,却对着空气说话,可想而知,他们身上肯定有麦!”
我心头威震,看向苏夏,道:“那早上跟随轮椅老人进屋的青年壮汉出来了吗?”
苏夏也是摇头。
“遭了!”
我心中忽然有些急切,既担心汪教授等人的安危,也担心整个考古队的安危。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眼镜瞪着眼睛看着我说道。
“他们会不会都是去了地下,老汪他们会不会也是去了地下,表面看起来他们没有反应,实际上,老汪教授在暗中会不会已经遇害了?”
我皱眉说道:“早上进去的那个青年壮汉看起来力大无穷,应该是个练家子。如果说他们都去了地底下,青年壮汉也是打着见村长的名义被带进去的。他这找村长,会不会是一种暗号?”
“你想多了吧?”眼镜眨眨眼,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
“倒也不是不可能。”
苏夏看着眼镜,道:“就像你的分析,如若不然,老年人怎么可能会待在家里一整天都不愿意出门的!”